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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うみねこのなく頃に散 中国語化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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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うみねこのなく頃に散 中国語化日記
124926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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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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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19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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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LZ更新的第2天就开始看了,前几天明明看到编辑时间在变,可是内容却没加,难道真是我没人品?
fcbai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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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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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0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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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ht
LZ万岁!!!!!!!COME ON!!!!!!!!!!!!!!!
trueca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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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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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2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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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那不成战人是ep5的“魔女”.......?
124926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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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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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3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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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EP6的“魔女”
trueca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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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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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30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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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ep5第一晚持续了这么久- -
zwt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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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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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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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战人不把兄妹们叫上,这不,小孩组全灭…
zwt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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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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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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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感谢LZ辛苦翻译…
trueca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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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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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3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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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杯具...如果是我,别说100亿日元了,给我10亿我就满足了,相当于1000多万人民币了吧
穆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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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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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9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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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喔喔~~~EP5的漢化...
翻譯起來一定很辛苦,不過還是希望可以繼續努力唷
john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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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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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4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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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来的,看了很久了,支持楼主。只不过还是搞不懂,楼主多久更新一次?
黒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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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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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4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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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楼主加油,每天都在期待的说
trueca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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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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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6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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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第一夜,,来的好慢。。。
zwt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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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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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19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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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可以转载吗?当然我会注明作者与出处的…
john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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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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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1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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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支持楼主,我每天都会来的。
sigma066
シルバーフォック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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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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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1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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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是那么大。
……看天气,知道明天一整天估计也一直会这样后,人的心情也会跟着低落。
-
……不对,按时间上来说,已经不是明天而是今天了……。
但是,现在这些事怎样都好。
……好困……。
-
我睡眼朦胧的,打开伞。
大颗大颗的雨点,无情的打在伞上……。
-
家族会议,虽然凌晨一点左右基本宣告了结束,但之后的场外乱斗仍然继续着。
-
当时,趁机收身走人的楼座叔母实在令人羡慕。
她说真里亚可能会熬夜,要去看看,就这么巧妙的脱身了。
而我,被老爹缠住错失了跑路良机,……直到凌晨三点……,都被迫陪了场……。
-
花了那么长时间,他们到底解决了什么问题呢……?
什么都没解决。
-
……有的只是,说了和没说,反复重复的小学生水平的争执。
……这些人也肯定,困得要命。
所以他们所作的,定是些翻来覆去无聊的问答。
-
对长辈的无奈和愤怒,已经感觉不到了。
能胜过睡意的镇静剂,肯定,不会存在……。
……我甩下老爹他们,这次真的回去宾馆了。
-
回到宾馆,发现一楼的休闲室还亮着灯。
不仅如此,还传出谈笑的声音……。
看来这种时间,还有没睡的人。
-
原来,在这深夜之中,乡田先生和南条医生还在谈笑风生。
-
吧台上摆着碟子和杯子,乍一看去,那画面简直就像是调酒师乡田先生经营着酒家一样。
发现我回来后,他们似乎才察觉到已经是这个时间了。
-
面对还要给自己倒酒的乡田先生,南条医生若有其事的谢绝了。
-
“已经够了,喝不动了。……到这个点实在是熬夜熬过头了。”
“没想到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南条先生的话题实在太吸引人,一不留神就。”
-
“要说的话,还得多亏你的酒和菜肴。等有机会,再一起喝一杯吧。”
“好,十分乐意!战人少爷,欢迎回来。老爷他们那边还在继续开会吗?”
-
“……看那情况,至少要拖到天亮了。鬼管他们怎样……。”
边大口打着哈欠,我扔出句话。
-
“……诸位,体力都意外的很充沛呢。人家很吃惊。”
“怎么,……你也在啊……。”
-
“……自然而然的,这边开始了晚会。我有幸同席了。……请放心,那件事我没有说。”
“……………………。”
-
绘梨花在沙发里坐着。
把鞋都脱了,俨然一副在自己家般的样子。
-
“绘梨花小姐,也十分博识。这段时间过得很是愉快。”
“你真的很博识。这么小的岁数实在了不起……。”
-
“……二位过奖了。对古户绘梨花来说,这种程度就是博识了。”
-
绘梨花,摆了个微微提起裙角的姿势。
当然,把腿都放在沙发上休闲得不得了的她,丝毫没有优雅可言。
-
“……楼座叔母呢?”
“凌晨一点回来后,就直接上楼,休息去了。”
-
这么做就对了……。
一直同席那种会议。
就连我,现在也想马上一头栽进床里啊。
-
……不行了。
已经困到,想倒在这就睡的程度了……。
-
“……那么,我们也就到这吧。乡田先生,明天还得起早准备早餐吧?”
-
“早餐的准备已经完成。敬请期待明日的早餐吧。”
-
对乡田来说,家族会议是展现自己料理实力的独角戏。
他一定是气力充沛得,想睡也睡不着了吧。
绘梨花,边说年轻真好边笑着站起身。
这起身,成了解散的信号。
-
“剩下的就由在下来收拾吧。诸位就请休息去吧。”
乡田先生接下收拾杯碟的活计后,我也去了趟厕所就上了二楼。
-
“那么各位,晚安了。这把老骨头,熬夜有点过份了。”
“……晚安,南条医生。晚安,战人先生。”
-
“噢。……安……。”
-
于是我们,就在二楼的走廊里解散了。
-
南条医生回自己房间。
绘梨花也回了她的房间。
接着我,回了堂兄妹的房间。
-
从堂兄妹的房间里,听不到喧闹的声音。
……难道,都睡下了吗?
也对,都这个时间了。还在玩的话,就是在是熬夜熬过头……。
-
慢慢推开门,跟料想的一样,已经一片漆黑只点着个小灯泡。
大家都在床里熟睡着。
-
想必大家,肯定都玩翻了吧。
……然后,再边谈青春,边快乐的熬了夜。
……我如果没找到黄金的话,就也能一起,开心的度过这段时间了啊……。
-
已经,困得,……不行了。
想不起还要换衣服刷牙,我一下滑进床里,……就这样沉没在了睡眠的沼泽之中……。
-
啊啊,……为什么今天这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死老爹他们,现在还在继续着那家族会议吗……。
……真亏他们不困……。
-
说来,死老爹……,……临走的时候似乎说了什么……。
-
“明天,咱家人都在的时候,我要说个重要的事。跟你有关。”
-
……反正肯定是下任当主如何的东西。
……这种话题,鬼才想听……。
-
“这事要是一说出口,……我估计就会被杀。”
随时我都可以杀你啊,死老爹……。
-
之后,……还说了什么来着……。
-
“是关于,你身世的话题。”
我的,……身世……?
-
……一定是些右代宫家血脉尊贵得不得了之类的废话吧……。
-
没兴趣啊……。
……让我……睡吧……。
-
……波浪粉碎的声音。
潮水涌动的声音。
海风呼啸的声音。
被头痛折磨的时候,塞满我头脑的一直是这些……。
-
无法怀上子嗣的我,在右代宫家,立场十分艰辛……。
听说有能怀孕的药就去试,有这方面效果的香也去试,……在做过各种尝试之后,却都没有结果。
-
直到十八年前有了朱志香……,我甚至无颜,说自己是这家的妻子。
-
“……有孩子,靠的是二人的努力和老天的随性。惟独汝一直受责备,实在是划不来啊。”
-
“到底是由于什么原因无法怀孕,如今已经无从考究了。我也去寻访过名医。也接受了屈辱的诊察。……但每每,只被告知原因不明……。”
-
“结婚后过了很长时间,仍然无法有孩子。……原来如此啊。难怪暗地中瞄准下任当主位置的绘羽,会得势……。”
-
绘羽对父亲大人,暗示我是不合格的下任当主妻子。
再加上丈夫事业几经失败,甚至有使父亲大人大为失望的时期。
-
另一方,绘羽的丈夫,秀吉他的事业规模顺利成长,与我丈夫的相比则是天壤之别。
……那时秀吉是唯一能给父亲大人带来好消息的人。
-
所以,即使倾听了绘羽的谗言,……或者囫囵吞枣的听之信之,父亲大人或许也没有任何罪过。
一切,都是没有孩子的,我的错……。
-
“汝可没什么罪。这国家的婴儿不都是喜鹊送来的嘛。要罚,也是罚喜鹊才是道理。”
-
“…………谢谢。可是,……即使当时还很健康,当主大人的确年事已高,想早些抱孙子的心情,不难想象……。”
-
“管他呢。想要孙子,不如用那多得要死的钱去搞定好了。……金藏曾经发出钱乃万能的豪言壮语。想要孙子,用最值得自己骄傲的钱去解决不就好了……!”
-
“…………呃,……是呀。……当主大人,……看够怀不上孩子的我,……的确这么做了。”
-
……当主大人,以庞大财富持有者的义务,向众多福利机构送出了捐款。
其中,或许是因为有旧交,对被称为“福音之家”的孤儿院,送出了特别大笔的捐款。
-
“啊——,福音之家啊。……经常从那里,来这些家具啊。”
-
“做为社会活动和职业训练的一环,当主大人,把从福音之家中选拔出的成绩优秀的孩子收做佣人。……在本家的纱音和嘉音,琉音和真音,以及礼音等等‘音’字号的所有佣人,都是来自那的孩子。”
-
“……确实有过各种各样的人。不过多数都几年之后就辞职了。”
-
“在本家工作数年积累下的薪金,足够他们在社会上生活了。……而且在右代宫家做佣人的经验,也是可以写在履历表上可圈可点的名分。他们得到这些后,展翅飞向社会,也一定是当主大人的心愿了。”
-
“……原来如此。……养子吗……。”
“……………………。”
-
“父,父亲大人……。您,……刚才说什么……。”
-
“将这婴儿,当成吾孙接入家门。”
“哦——……,乖乖乖。乖乖乖……。”
-
被熊泽哄着的孩子,似乎十分不适应书斋的空气。
……一直一直,在发泄反感般的哭着……。
-
“对,……对不起,父亲大人……。……您在,对我说什么……,”
“将这婴儿,当成吾孙接入家门。然后以藏臼继承人的身份养育他。”
-
“……这就是说,……做为我和丈夫的孩子……,去养育他吗……。”
“没错。你无法生育的事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你的身体,做为女人肯定有缺陷。”
-
“哦——……,乖乖乖乖,哦——乖乖乖乖……。”
熊泽,似乎是像让人知道她根本没在听我们的对话,紧着哄孩子。
但这却,使那哭声越来越响了……。
-
“……无稽之谈。生孩子的责任只在女方的话,这世界便不用要男人了。”
-
“那天的悔恨,我从未忘记……。……我又,怎会不想要孩子呢……。……但是,无论怎么祈祷,就是怀不到啊……。我也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走访了很多名医。但即便如此,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怀不到……。”
-
“到头来,……竟然是这当头一棒啊。……可以想象。”
-
那婴儿,是福音之家刚刚收留的孩子。
对这么幼小,就失去亲人宠爱的孩子,我不是不同情。
-
可是,……最让我悲伤,悔恨的是——
-
真是我怀胎十月忍痛产下的孩子也就罢了,……为什么我不得不去抱别提我的血脉,连丈夫的血脉都没有一丝的婴儿呢…………。
-
“我没有恨过父亲大人。……要恨的话,……也只该恨,自己这身体……!我恨过!一直恨,……怀不到孩子自己的这副身体……!!所以我祈祷了。向天使和恶魔两方!!之后,两方都如愿了……!”
-
“……向天使祈祷什么了。”
-
“请赐予我身体奇迹……!如果说我身体有缺陷的话我会接受。而后请赐予我将之克服,能拥有丈夫之子的奇迹……!”
-
“……这愿望,实现了啊。……你在接下来的一年后,成功生下了朱志香。”
-
“接着,……对恶魔祈祷了什么。”
-
“我悔恨……,悔恨……。我恨我自己……!而且,我也恨告诉我这些的,……面前的那个婴儿……!!”
-
“……您,许了什么愿呢。”
“我第一次,向恶魔祈祷,许了愿……!!这婴儿,消失掉就好了!!”
-
……这个愿望,当然也被恶魔实现了。
-
那天,把婴儿交给大龄的佣人,我在蔷薇花园想着今后的事。
-
不,那是谎话。
……我没想思考什么。
-
由于婴儿的哭声很吵,我就命令佣人把孩子带到自己听不见其哭声的地方去。
……听不见其哭声的地方,是指足够远的地方。
-
没错,我许愿了。
……最好,去到再也回不来的遥远地方吧这样……!!
-
“原来如此……。……夏妃大人的这愿望,被路过的恶魔,给实现了啊。”
“然后,……怎样了。”
-
“那是,除愿望被恶魔实现了以外无法解释的,奇妙的事故……。”
-
从蔷薇花园到码头的林间道,的确十分宜人适合散步。
-
……心情好的话,即使离开正道在灌木中行走,也一定会令人舒心。
但是,……对于抱着婴儿的散步,是不是走得有些太深了……?
-
“那尽头是悬崖。高度,……大概,至少有十米左右。下面是石地。……那里也是有栏杆的!那佣人是特意抱着孩子,走到那,又靠在栏杆上了吗……?简直,就是被恶魔的召唤所引诱了一样。!!”
-
“……被引诱了呢。……听了你许愿的恶魔,招去了那佣人啊……。”
-
“那么,……这佣人和婴儿……。”
-
“死了……!!从悬崖上坠落,摔在下面的石地上……!不,是因为我许了愿才死的!所以这是,”
-
“这不是汝的错!没有必要考虑其后的事。”
“可是,都是因为我许了愿……!!”
-
“你错了!即使许愿,成就与否全在神明恶魔和魔女的随性之中!汝并无罪。人类无罪。就当做是妾身杀的亦可。不,就是妾身所杀!出于对哀叹的汝之同情,妾身将带着孩子的佣人引至悬崖,并送了下去!”
-
“这是只场不幸的事故。如果您无法接受是事故的理由,那么就是我等之所为了。恶魔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哦。”
-
“……是呀。我们就是为这存在的嘛。……不是你杀的。而是我们哦。所以你没有任何罪过。……所以请,别责备自己了,夏妃。”
-
“真的吗……。我真的没有罪过吗……!”
-
“对,没有哦。呼哈哈哈哈哈!!放话要报十九年前之仇的小年轻人。想诅咒的话便诅咒妾身好了。不过,诅咒可是魔女的专卖特权……!找上夏妃的茬子,就由妾身接手了!!”
-
妾身乃是右代宫家顾问炼金术师,黄金之贝阿朵莉切!找上侍主的茬子就由妾身拦下!
要报十九年前之仇?让你知道在千年魔女面前,这种程度的岁月,连一瞬都不值!!
-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憎恨十九年前,祈愿汝死的夏妃吗?!
这就让你想起来,到底是谁将汝引下悬崖……!!
-
……正值壮年的女性佣人,边哄着哭声不止的婴儿,边走在灌木中的小道上……。
-
被夏妃说哭声太吵后,便想尽可能远离蔷薇花园。
……为什么,会特意走向这边,她完全没有自觉。
-
可是,哭个不停的婴儿,……忽然安静了。
-
那瞳孔中,映着的是什么,佣人无从知晓。
但,她认为这是被什么东西钩起了兴趣才不哭,……所以就顺着婴儿视线的方向走下去了……。
-
那瞳孔中,……是消失在灌木丛中的,黄金的蝴蝶群。
接着,……在灌木丛的尽头,……佣人看见了女性的身姿。
-
……是谁?
没印象,不可能存在的人影。
婴儿停止了啼哭,一直看着那边。
……然后,佣人的脚步,也自然的走向那边……。
-
“来这里。女人。……抱着,那被诅咒的婴儿。”
-
“……………………啊……。”
女人无法反抗。
-
……她已经,完全被贝阿朵金色的瞳孔,吞没了……。
就想是,在梦境中的世界行走般,飘忽不定。
……周围的景色不觉间已变成了另一翻模样,……她亦毫不在意。无暇在意……。
-
这里本该是六轩岛,……不知不觉间,却变成了从未见过的宅邸庭园。
-
胜过右代宫家引以为豪的蔷薇花园,从未见过的……,黄金蔷薇园。
-
在其中的四角亭里,……身着优雅礼服的贵妇人正招着手……。
……看似管家的男子,用优美姿势倒出的红茶,也发出诱人的香气。
一切,就像是在邀请自己加入这茶会一般……。
-
无法反抗。
……一定要将这婴儿,……献给这黄金蔷薇园的主人……。
-
“得罪了,女人。诅咒被魔女迷惑的不幸吧。……然后,在这人世间绝对无法观赏到的,黄金的蔷薇围绕之下,长眠吧。……卡普。”
“……好的,了解。”
-
卡普啪的打了个响指,……女人脚下出现了漆黑的深穴,……将婴儿与其一起吞噬进去了。
而后,接下来一瞬间的情景,想必会刻在女子和婴儿的眼中了吧。
-
二人漂浮在空中,……眼下展开的是,黄金的蔷薇园。
脚下没了大地,不被任何物体遮挡着的,无边的黄金蔷薇园。
-
生命中最后的记忆里,留下的是此般风景的话,那么这死便蕴涵了无上的慈悲……。
-
于是,黄金的海洋,吞没了女子和婴儿。
-
啪嚓,这声音是如此的单调,做为夺去二人生命的声音来说,实在是太安静了。
……可是,做为魔女们茶会的余兴,这种程度则刚刚好。
-
以女子和婴儿二人为中心,……蔷薇花园慢慢的融进了黑暗……。
-
风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
……电视的噪音?
什么东西的杂音……?
-
……那是,潮声。
-
在从比远高出黄金蔷薇丛的地方坠落死亡的二人,……逐渐被潮水包围,渐渐融入了悬崖下石粒的景色之中……。
-
“妾身可以保证。汝无任何罪过!!十九年前的复仇之流,就有妾身承担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发现悬崖下的二人后,……我吓得脸青了。
-
而后,跑回宅子,……惹了场大乱。
虽然十万火急的,用船将二人送到医院,……那种高度,若没当场丧命,已是奇迹。
-
佣人,……和婴儿,……都死了。
我把父亲大人托付的婴孩,还没到三天,……就给杀了……!
-
那时丈夫正在出差。
当时,还住在宅子的楼座,也和朋友在外旅行。
……六轩岛上,只有我和父亲大人!!
然后在除我和父亲大人以外,谁都不了解实情的这段时间里,……不明来历的婴儿出现,又消失了……!!
-
那是对,是梦啊,……噩梦!!
我以为父亲大人肯定会责备我。
……但,他的行为却很奇怪……!!
-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明白了,看明白了,这来龙去脉!到底要挣扎到何时。到底要拒绝成为我物到何时!!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空笼子没意思!打碎就好!!”
-
得知这场事故死亡的父亲大人,好象觉得没比这再愉快的事了似的,一直一直,到旁边听着的我都觉得诡异的地步,……一直一直的笑着。
或许是心中的什么,脱了线……。
-
就是从那天起。
父亲大人超乎以往的,将自己锁在了巫术的世界里……。
-
归来的丈夫,因父亲大人超乎寻常的变化而惊讶。
但是,……他也觉得早晚会变成这样而接受了。
-
当然,丈夫也问了婴儿的事。
可是,一定是出于父亲大人的随性,丈夫被命令早早忘掉。
-
所以我忘却了!
-
那是不幸的事故。
不,与事故与否无关!
我告诉自己,那婴儿根本不曾存在过,而忘却了一切……!!
-
因为,那是还不到三天的,扭曲的噩梦!
对,那全都是噩梦……!!
-
我根本不想回忆起来!!
悬崖,损坏的栅栏,还有潮水的声音,以及……婴儿的啼哭声,……!!!
-
“那婴儿,……是十九年前的婴儿?”
-
“可笑!妾身杀的!已经不在世间了!”
-
“……不过,人类世界没有红色真实。人类的世界没有可以相信的东西。”
-
“……是呀。贝阿朵确实杀了他。但是,在人类世界中或许还被认为是活着的。
· · · · · · · ·
……至于是否真的活着,则另当别论了?”
-
“你是说,……其实他还活着吗?!从那种高度,摔落到那石地上……?!”
-
“不知道。不过别慌。……那厮再怎么恨汝,事故才是真实。恨你,他就找错家了……!”
-
“但是,但是……!即便我没碰他分毫,……可我在心这里……!!”
-
“冷静。……无论十九年前那男子再怎么为仇恨而吼叫,他也不能从汝身上追究任何罪过。所以别慌。十九年前的男子,就由妾身将其当做来客迎接。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
“碑文之谜被解开,正以为要下岗了呢。妾身可要好好招待,这最后的来客!!咕哈哈哈哈!!”
-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守护黄金史密斯卿的秘密,加上第十九位来宾,再来个十九年前的男子。”
“……是呀。对于主张金藏生存的我们来说,绘梨花是第十九人呢。这第十九个棋子之后是十九年前的男子?很有趣嘛。令人兴奋呀。”
-
“做为对手毫无问题!!妾身正为茶会的来宾只有一人而觉得少东西呢!!来吧,蠢货们!!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古户绘梨花,是贝伦卡斯特露卿的棋子。
那么,十九年前的这个男子,是谁的棋子呢……?
-
从听筒里,传出微弱的,……夏妃的声音。
-
“我,……我知道了。我马上睡。不出屋,也不碰电话……!所以,……请别对我丈夫和女儿……!”
-
即便那是令闻者心动的,恳求的叫喊,……隔着受话器也能冷酷的入耳……。
-
“只要妈妈遵从命令,我就会保守你的秘密。……别违命哦。……我已经,在你身边了。屋里关没关灯,打没打电话,我想知道就只是举手之劳。……只要我想,KISS你睡脸都可以做到。”
-
“我会遵守的!我会遵守约定的!!所以请住手吧,快住手吧!住手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粗暴的放下听筒。
……只靠一个单纯的挂断电话,就能使对方事后难受很久,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
“再见,晚安,妈妈。……好,搞定一个。这样一来夏妃今晚就不会出房间了。”
-
“……真灵巧呢。你,能改变自己声音?”
“咯咯!区区一个声音,谁都会变嘛。对爸爸撒娇时甜甜的声音~向学校请假时感冒的声音。拒绝其实很讨厌的朋友邀请时,就用很——不好意思的声音!您希望的话~,任何声音~,伦家都会☆,表演给你看的哦~?!”
-
“……你,不做魔女后可以去当声优。”
-
“唔呼呼呼呼呼!然后,你我的棋子都已经准备OK了吧?……‘古户绘梨花’。真是枚不错的棋子呢。比起缘寿之流更符合贝伦身份哦。”
-
“……承蒙夸奖荣幸之至,拉姆达戴露塔卿。”
-
“我这边才要你多指教呢。……嗯,不错。真的很可爱。真等不及使你屈服于魔女幻想,用屈辱扭曲掉这张脸啊。”
-
“……话说到这份上了。……可别让我丢脸哦?证明你是比缘寿更可用的棋子去吧。”
-
“好,请包在我身上。贝伦卡斯特露卿,吾主。……我与那种,性格灰暗低能且丝毫不可爱的棋子完全不同。”
-
“咯咯咯咯!真是的呢。那缘寿,除了变成肉屑点燃了战人以外,完全没起到任何作用!家族亲情兄妹亲情什么的,我们根本就不感兴趣!我们想看的棋局,是更加凶狠且纠结!猎奇流行又可爱的杀人事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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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妃是国王的话,贝阿朵就是女王了。咯咯。为庇护夏妃而纠集起来的魔女和家具们,与其说是国际象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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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保龄球瓶的感觉?!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妃和贝阿朵。金藏和破烂家具的幻想们!可要让我们开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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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贝阿朵!我们已经,玩腻你了!你魔女传说的杀人游戏已经结束!你的戏份也就再没了!!这张棋盘,已经由我和贝伦收下了。你最适合的位置,是变成我们的棋子,永远被玩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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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夏妃也好贝阿朵也罢,都只是有着一层脏兮兮外皮的破麻袋。……将它粉碎撕裂,再扯出内容物,才是我,不,才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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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可以玩得很开心哦。呐,在看吗?贝阿朵莉切?你的棋盘可以让玩家如此开心哦?让我玩给你看吧。真正开心的,第五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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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说得痛快她就很可怜了。不如让贝阿朵也说两句?”
“都说到这了。就特别允许你发言喽。快说点这局目标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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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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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什么都没有哎!没错吧没错吧!谁让你是,败给战人的丧家犬呢!全交给我吧?我会一口气把局势扭转成魔女方优势的啦!只不过,你这枚棋子,会被弃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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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文在第一晚开始之前就被轻易破解,黄金的守护者贝阿朵莉切也名誉扫地了呢。……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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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夏妃的幻想,留下也好。……不过,你的待遇已经不是棋子,而是球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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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的魔女,贝阿朵莉切之流,已经没有出场机会了!你和那些家具们,在我的棋局里只是龙套,死龙套!!开心的被战飞,乖乖当我和贝伦的玩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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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的话,就说个住手来听听?这样的话,就放你一马。”
-
“……………………。”
-
“她不讨厌哎!咯咯咯!!决定了,你就是球瓶——!!”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咕唏、哈、哈、哈!!!””
-
已经,不需要什么黄金之魔女了。
需要的,只有能让两名魔女尽一时之兴的,活祭人偶。
-
死吧死吧消失吧。
沾满污秽的过去和罪孽,边道白要人眼泪的后悔和忏悔,再找个悬崖掉下去,死了算了!!
黄金的魔女已经没有戏份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贝阿朵……。”
-
那定将会是,……一场糟糕的棋局。
-
说相似,大体上的确和以往的故事相似。
但其中,……却没有,对这故事真正主人翁的敬意。
-
这故事,……本是黄金之魔女,贝阿朵莉切,与来宾右代宫战人之间的东西。
可是,失去了操主,也没了客人。
……这是招待者,与被招待者,都不在了的,最差的故事。
-
欢迎来到,第五局,
End of the
golden witch。
来到这被恶意的魔女们篡夺了的,没有主宾的宴会……。
-
“……看到了吧,战人?马上第二天就开始了哦?唔呼呼呼!我跟贝阿朵一样,讨厌罗嗦的剧情哦!”
-
“随你便。……不管你怎么胡搞,我都一定会找到这局的真相。”
-
“咯。……你不这样才叫人为难呢。就算是为了你妹妹,也得认真战斗嘛。”
“……………………。”
-
“请放心。……虽然拉姆达戴露塔卿,与废物贝阿朵莉切不同,是远远可怕的对手,有我全力辅佐,便没有问题。……与我一道,这次就一气戳穿魔女幻想吧。”
-
“……关你鸟事。贝阿朵棋局里没有的玩意,我既不会承认,也不需要。”
-
“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也好,你我都尽力吧?一同,把所谓的魔女幻想撕裂吧。咯咯咯咯!”
绘梨花,摆出要握手的样子。
-
……我,没选择消极的无视,而用拨开了她的手,这种更积极的行为表示了我的回答。
-
“……咯咯。看来他不想握手哦。跟缘寿一样呢。”
“请放心。我是远比缘寿有用的棋子。……除了恢复战人先生的斗志以外,什么都没做到的肉馅跟我可不能比。”
-
“……………………。”
-
“咯咯……!有幸得到可靠的同伴真让人高兴呢!以前是瓦尔基利亚和罗诺威。接着是缘寿。现在连贝伦和绘梨花都来了!有这么多支持你的棋子!即便如此还没能掌握一丝真相的这种无能,是什么感受?是什么感受?!”
-
“……与我无关。这是,我和贝阿朵的战斗。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
“呦,是嘛?终于自立了?!一直受人帮助,被人同情的你,到底能自立到什么程度!真令人期待呀!”
-
“……我会夺回来的。……这是我们的棋局。……根本,不欢迎你们!!”
-
“呵。对,没错。……这是你们的棋局。那么,就夺回去给我看看吧。……在到处留手的,贝阿朵的棋局里都没获胜的你,没有任何人帮助,在毫不留情的拉姆达的棋局中到底能战到几时!”
-
“那么,醒来吧!!右代宫战人!!欢迎到来10月5的早晨!!”
-
第二天
October 5,1986
1986年10月5日
-
……是谁的闹钟吗。
滴滴,滴滴的,单调的重复电子音充斥着房间……。
-
由于睡得很晚,到现在还未睡足的战人,用被子蒙住头,等谁停住闹钟。
……可是,过了很久,电子音仍没停下。
-
……原来如此。
闹钟应有的功能,不是能叫醒人的大音量,而是让人没心情睡觉的,讨厌啊。
-
喂……,闹钟在叫了。
弄停它啊……。
人刚睡醒时的声音,为什么会显得如此心烦呢。
……不烦才怪了。
就是因为还想睡才烦啊。
-
可是,却丝毫没有因我的心烦声音使谁咽下睡意,睡眼朦胧的去停下闹钟的迹象。
-
我深深叹了口气,一下挺起身来。
-
窗户上因为挂了百叶窗,光线基本射不进来,屋内还是一片昏暗。
虽说即使没有百叶窗,就这天气,估计也瞻仰不到,与清爽早晨相符的太阳。
-
堂兄妹们,还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边无视吵人的电子声,边继续熟睡着。
按说,一旦有谁起床,其他人也会跟着一个个起来的啊……。
-
……我边边沉浸在自己擅自制定的“林间学校连锁起床法则”被破坏的惆怅之中,边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
那原来是从在桌上放着的,腕表发出的声音。
看表的风格,想必是让治哥的了。
在随便按了按表侧面的小按钮后,声音停止了。
-
闹表似乎是定在了早晨七点。
……已经,七点了吗。
不好意思,我就根本没觉得睡过……。
-
桌子上的扑克牌,保持着刚玩过的状态。
……这估计,玩的是摆七。
-
“……………………。”
-
该死,……头疼得脑袋像被针扎。
-
昨晚到底,是什么啊。
……那金山,还有之后亲戚们的对骂,……全都像噩梦一样……。
-
“……笑死个人……。”
-
早餐一般八点开始。
……差不多也到了,可以起床准备的时间了。
-
在堂兄妹们面前,大人们应该不会对骂了吧。
……那么,今天就一直和堂兄妹们在一起好了。
这样我就,一定能远离黄金啊下任当主啊什么的话题了……。
-
不,从最开始就应该这么做啊……。
-
昨晚,穿这身衣服直接睡了过去,睡得一身汗这个难受。
……先冲了淋浴好了。
大家估计都是这么想的。
-
人到这个岁数,还被摇起来就很没面子。
打开个电视,大家应该也就醒了。
总之,先开灯吧。
……不然寂静的风雨声再加上这灰暗,任谁也不会觉得现在是早晨。
-
按下灯的开关。
于是,昏暗的早晨结束了。
-
“……让治……,……让治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残忍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儿……!!”
-
趴在再也不会醒来的让治哥遗体旁,绘羽伯母和秀吉伯父,……放声大哭。
-
“……节哀吧。让治他,会想被二位看见这副样子吗……?他一定不想……!”
“……老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就交给南条医生吧……。”
-
“你能理解个屁啊!!让治被杀了啊?!让治!!让治啊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南条医生说得没错。咱不能,一直盯着让治这凄惨样儿瞧……。……为了让治!现在要忍啊……!”
-
老爹和秀吉伯父,把仍想去扑遗体的绘羽伯母拉开,按在墙边吼着……。
-
“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治啊啊啊啊啊!!南条医生!快包扎!!血不够的话就输血!!我和让治血型一样!!求求你!南条医生!!”
-
“…………绘羽夫人。……很抱歉,……现在让治需要的,不是你的血液……。”
-
南条医生微微摇了摇头,向站在对面的我,点头示意。
我,慢慢拉起毛毯,……把让治哥的遗体盖上。
-
脖子上,……开了个大口。
……估计,比嘴还,……要大,且深深的裂开着。
把那堵上的话,遗体看起来会整洁些吗……?
-
不可能……。
……从伤口流出的大量血液,已经把床浸染成黑红色,……即使,蒙上毛毯,也无法掩盖住溢出的血迹。
-
而且,就连那毛毯,也渗出大摊黑红的血渍,即便盖在遗体上,也只会更加令人去想象,那遗体死状的凄惨……。
-
于是,我把自己床上的毛毯拿来,又盖了一层。
-
……可是,毛毯只有两张。
所以,再盖一人的遗体,……剩下的遗体就没东西可盖了。
忽然觉得没得盖的家伙可怜,……这种时候为什么呢,……竟会在心里说“别抱怨不公平啊”……。
-
“……雾江。找毛毯给大家盖上。……不然会被风吹着的。”
“…………好。”
-
我和雾江姐,把其他遗体,也一样用毛毯盖住全身……。
……为了使他们,……不会因暴露那凄惨的伤口,而再受辱……。
-
那边的床上,……睡着朱志香。
-
……朱志香也,跟让治哥完全一样。
在床里,……安静的睡着一般,……脖子,被横着切开,伤口凄惨的张开着……。
-
还有,真里亚也一样。
-
……不止真里亚。
牺牲者,还有一人。
在同一张床上陪睡般躺在一边的,……楼座叔母也是。
-
让治哥,朱志香,真里亚,……加上楼座叔母。
……在这房间里,有四个大活人因颈部被切开而被杀害了。
估计,昨晚已经事发。
……我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就进了屋,蒙上毛毯就睡过去了……。
-
……大家,都是横着,被切断了喉咙。
-
我,……无法反抗的,……看尽了全员咽喉的割伤……。
搞不好,整个脖子都快被切开一半。
……估计,把那伤口拉开,就可以确认到已经伤至骨头了。
-
伤痕只有颈部一处。
……所以,只要用手把脖子上的伤捂住,……或许还能告诉自己那是在睡眠。
-
可即便如此,……这,深得不能再深的伤口,……也太,……残忍了……。
-
杀人,不分利索或拖沓。
……任何杀人方法都同样残忍。
可即便如此,……也太,……惨了……。
-
另外,使这残忍的杀人,更显其低级趣味的东西,……还有一样。
-
就是,……这在墙壁上一笔一笔画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魔法阵样的东西。
用血一般,亮红涂料画出的玩意,不禁让人觉得在这房间里举行过某种诡异的仪式,而他们四人则是被献上的活祭……。
-
但是,我们所关心的根本不是这种事。
……在目睹亲人之死后,还去在意墙上的涂鸦,……任谁也不会冷酷到如此地步……。
-
“……早上好,各位。……哦呀,……这魔法阵还真不错。”
-
说出比起真实本身,只会从解谜过程中获得快感的豪言,……更道下自己是知性强奸者的壮语的少女,……出现在走廊里。
-
看过这凄惨的房间,……这令人生寒到极致的魔法阵后,我确实听到了,……她不禁发出的只会让人觉得是感叹的声音……。
-
“你……,……不许进来……。”
-
“……刚才在走廊里我已经听到事情的经过了。去世的是四人吗?……我由衷的表示遗憾。”
-
绘梨花的表情,……不,不对。
是眼睛。
-
……绘梨花的眼睛里,……浮现出难以言表的,……不敬的笑意。
这家伙,……竟然觉得有趣。
……竟然在为事件的发生,……兴奋……。
-
那就像是,学校文艺表演的话剧中,终于要轮到自己出场的孩子,走到舞台入口时露出的笑容……。
-
“……对不注啊,小绘梨花。现在很忙。……你能在自己房间等等吗?”
-
“……恕我无法从命。毕竟现场勘察,是侦探的权利。”
“就说没你屁事了……!门外人痛快滚!!”
-
“……阻挠现场勘察进行的嫌疑人就是犯人,这种推理小说属于三流之作是我的一贯主张……?”
“鬼管你怎样!!出去!!这不欢迎你!!”
-
“小绘梨花……!真很对不注你能不能先回自己屋去!现在这很忙啊!”
-
“让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让开。我没法,勘察现场了。”
-
“真要做的话一有我们,二有警察!你没权利去侮辱大家的遗体!!”
-
“
侦探权限,……侦探持有勘察所有现场的权利。退下,右代宫战人。这是被人类方认可的,棋局中正当的权利哦。
”
-
那,乍一听上去,几乎是痴言妄语的说话,……是从远高于他们的上层世界而来的,蕴涵着力量的词句。
-
战人被肉眼看不见的某种力量弹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肃杀的魄力而无语,……所有人,都再无法阻止绘梨花进屋,且因这奇妙的气氛而有些窒息了……。
-
“……请放心。损害死者尊严不是我的目的。喉咙上的切口这种骇人的玩意,我并不想看。……我想知道的东西另有其他。”
-
“直说就是,到底是谁杀的人。……南条医生。还有各位,……特别是第一发现人的战人先生。……我有很多想请教各位的事,还请多多协助。”
-
“你,……你到底有什么鬼权限啊……!”
-
“
就因为,我是侦探。
”
-
面对这没头没脑的胡说,战人却无法反驳。
……不,他是,没被允许反驳。
这就是,棋子受的,制约。
-
绘梨花,叫过南条医生来,详细询问着死亡鉴定的梗概。
……原本,这并不是可以随便对身为外来人员的她说的东西。
……可是,现场的气氛不知为何,变得让人觉得不能对绘梨花有所隐瞒了……。
-
“……好,就让我们好好享受,拉姆达的第一晚吧。尸体有四具?还少两具哦。……虽说,没有必须杀死六人的义务,但游戏就是这样的游戏。那孩子,懂得察觉气氛,所以肯定有在别的地方杀掉了其余二人。”
-
墙上,有与贝阿朵棋局一样的,象征第一晚的魔法阵。
-
咯咯,那孩子,倒是放出不少大话,但她到底能模仿贝阿朵到什么程度呢。
咯咯咯,啊哈哈哈哈哈哈……!
希伯来语,用得很差呢。
有几处写错了哦。
-
“……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会有魔法阵?”
“肯定是有人想模仿贝阿朵莉切大人啦。啊哈,这魔法阵真烂……!”
-
“已经不是模仿的程度了!是哪个人类为了把事做得看起来是贝阿朵莉切大人所为,而特意画下来的……!总之,先向贝阿朵莉切大人报告!”
-
“光是保护黄金史密斯秘密的工作,就够要命的了,……真烦啊。”
-
“但,杀人手段全无美感哦。……既不是密室,也不是无法达成的犯罪。这种粗糙的杀人,完全与贝阿朵莉切大人不配呀。”
-
“……古户绘梨花吗。……预料之外的事和预料之外的女人。……再加上预料之外的十九年前男子。……碑文又被战人解开了,这次的棋局,跟以往截然不同。……到底会变成怎样……?!走了!!”
““是的,姐姐大人!!””
-
厨房之中,乡田已经在,为华美的早餐而卖力了。
-
早餐的主食是香草蛋饼。
虽说是简单料理的典型,但一经乡田之手,就生出令人睡意全无的美味。
在充分的事前准备之上,他将会在餐厅里,在大家的面前逐一烧制装盘。
-
“哼哼哼哼~嗙嗙嗙嗙~嗯~”
乡田边开心的哼着歌,边作着准备。
-
看着这样的乡田,在一旁帮手的纱音也不禁跟着高兴起来了。
她把正好切完装盘的沙拉,拿给乡田看是否可以。
-
“这样可以么。西红柿,正好是很可爱的感觉呢。”
“嗯~~,非常好哦~!纱音小姐也越来越明白了嘛!哼哼哼哼~。”
-
““哼哼哼哼~嗯~””
喜形于色的二人,不禁举手击了下掌。
-
纱音,虽然不喜欢狡猾的乡田,但却绝不讨厌料理时兴高采烈的乡田。
她甚至,希望不如契约内容改成让他只负责料理就好了。
这样的话,就不会因为多余的工作而把心情搞坏了。
-
“餐厅准备出来了哦。随时都可以把东西运过去啊。”
“这边马上就好,麻烦你准备餐车了。哼哼哼——!”
-
连熊泽,都不禁被乡田的好心情所引了。
厨房在料理的香味和开心的气氛中,迎来了清爽的早晨。
-
这时,一如既往从清早就一脸不高兴样子的嘉音回来了。
嘉音和源次,分别负责开窗帘等一系列早晨的准备工作。
-
……但是今天,由于只有嘉音一人,所以花了比平日多出不少的时间。
-
“结束了。……源次大人呢?”
“还没来。……真少见呢。竟然会睡过头。”
-
“呵、呵呵。那源次先生也有睡过头的时候哦。”
“正值家族会议期间,这真是紧张感不足呢。嘉音先生。能去叫醒他吗?”
-
“……好的。”
-
“睡眼稀松的源次先生到底是副什么样子呢。呵呵呵呵。我也陪你一起去吧。”
-
明明有被乡田拜托准备餐车,熊泽跟上嘉音,顺水就翘了班。
嘉音,则边嘀咕着“明明常睡过头的是乡田”这样的坏话,边走向了佣人待机室。
-
“嘉音先生今早,没去叫他吗?”
“……我昨晚,直接在佣人房间睡过去了,因此还没回过待机室。”
-
嘉音昨晚,由于夜班而坐立不安,于是最后直接在佣人房间睡了。
-
纱音体贴的给他盖上的毛毯,可反而因为暖和,使嘉音彻底睡塌实了……。
所以,昨夜他并没有回佣人待机室的床睡。
因此,今早也就还没见到过源次。
-
抬手敲门。
-
“……源次大人。我是嘉音。早晨好。”
“……哎呀哎呀。还在休息吗。”
“……失礼了。”
-
正要开门时,……嘉音在门上边,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
……什么东西?……胶带??
-
一小块胶带,贴在门的上边,连着门框与门沿,就像把门封印起来了一样。
另外胶带中间被用剪子开了个切口,稍微一推门,胶带就会被撕开。
-
胶带上,还有不是是谁用细笔,写的乱七八糟的签名?样字迹。
……那写法十分复杂且具装饰感,如果真当这是签名的话,还真认不出是谁的名字。
-
“是谁的恶作剧吗……。”
“不清楚,不过现在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源次大人。失礼了。”
-
胶带被撕裂,门开了。
撕开这东西,也没跟着发生什么事,二人很快就把这怪异的胶带忘在脑后了。
-
……房间里很暗。
双层床的下层上,还有人盖着毛毯。
看来源次还在睡着……。
-
“早晨好,源次大人。”
“太不像源次先生作风了。呵呵呵。天亮了哦~~。”
-
“…………这,源,源次大人……!”
-
“咿,……这,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
毛毯上印着大块黑红的渍。
……佣人的毛毯,一直是清洁的。
根本不可能,会有这种渍。
-
嘉音提心吊胆的揭开源次的毛毯,……随即被源次如今的姿态,……吓哑了。
-
“这,这算什么嘛。脖子上,开了个大口子!”
“……是利器。……若不是锋利十足的东西,可造不出如此切口。”
“到,到底怎么了啊。碑文之谜不是被战人解开了吗?为什么还会有人被杀?!”
-
“不知。……无论如何,事态都将向负面发展。向贝阿朵莉切大人和夏妃大人报告为先。”
-
“贝尔菲迅速去向露西姐报告……!!”
“明白……!”
-
跑出屋的熊泽,叫来了乡田和纱音。
-
……于是,后来的二人,也跟之前的两人一样,发出了惨叫。
-
“坏乡田!不许翘掉早餐的准备呀!”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第二天的早餐,绝不会吃得安逸。……我有不好的预感。或许不只是源次一个。……去确认宅内情况吧,其他地方说不定还发生了什么……!”
-
“是,姐姐大人!!”
-
由于突然传来的电话铃声,夏妃一下子跳了起来。
夏妃,对从睡眠中醒来的自己也觉得惊讶。
-
……担心那不明身份的男子会走进屋来而在恐惧中度过了整晚,本以为根本没法睡,回过神来才发觉真的睡过去了……。
-
当然,这种睡眠根本不会给夏妃带来任何休息。
夏妃,边因从昨夜起一直没有缓解的,头部的钝痛而呻吟,边勉强从床上起来……。
-
“早晨好,夏妃大人。”
“……早。……这早晨太差了……。”
-
“请放心。整晚都无人企图进入房间。”
“……是吗。……通宵值班辛苦了……。”
-
就算这样,也不能说就算睡得安稳了。
……一直在响的电话铃声,引得头痛更加严重……。
-
“或许您可以先接电话。……另外,从妹妹们那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
“……不好的消息稍后再说吧。……我先接电话。”
夏妃摇了摇头,扫去睡意后,拿起听筒。
-
……接着,便后悔于,还不如先听露西法所说的,不好的消息。
因为她希望在这最糟糕的早晨里最先听到的东西,至少不要坏到这种地步……。
-
“……早啊,妈妈。……睡得好吗?”
那声音,……告诉她糟糕的早晨,和噩梦都还在继续……。
-
“我,……我有保守约定哦。我,一直待在屋子里了。而且也没碰过电话……!”
“但是,你接了这个电话吧……?”
-
“这,……这是因为,……呜,”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这个电话,是为妈妈着想的我特意打过来问早安的啊。早啊,妈妈。……咯咯咯……!”
-
“……你到底,想把人愚弄到什么地步……。”
夏妃,几乎要将听筒握碎了……。
-
“为了派对的准备,人家想妈妈你先离席啦。……托福准备已经完成了哦。当然,主宾是妈妈啦。”
“……你,你要搞什么名堂……。”
-
“这就是今天的乐趣了。……别担心,不会让你久等的。已经,开始了。……对了,稍等。有个人的声音你得听一下。”
“……哎?”
-
传来听筒喀嚓喀嚓摇摆的声音。
-
……对面似乎是想把电话交给谁,但只听得摇摆摸索的声音,似乎听筒交得不是很顺利……。
-
到底,是要把电话交给谁呢。
……依这男子的秉性,……不管是交给谁,接下来对自己,都不会是愉快的事……。
-
“……咕呼!快给我解开……!卑鄙的家伙……!!”
“哎?!老,……老公?!是你吗?!”
-
“呜咕咕咕咕咕,哞噢噢噢噢噢……!!解开,快解开!!”
那真的是,丈夫的声音。
-
可是,却没有应答夏妃的声音。
……他是被蒙住眼睛塞住耳朵了吗。
藏臼他,没有发觉电话那边的夏妃,一直重复着解开解开……。
-
“……你丈夫就在这。虽然眼睛耳朵都蒙上,没法对话,不过这样一来估计你也能知道他没事。”
“你,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快把我丈夫放了!”
-
“明天就会放了他的。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是什么……!”
-
“第一,你丈夫在我手里的事要保密。……即使之后整个宅子里,因为不见藏臼踪影而慌乱,妈妈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就什么都说不出来。……明白吧?”
-
“我,我明白……!另一个条件呢?!”
-
“……是个小游戏。到今天中午一点,你要去宅子一楼,第一间客房,然后藏在那的衣柜里。”
-
“客房……?为什么我非要藏到衣柜里……!”
-
“这是只个捉迷藏啊。不被任何人发现,在那藏足一个小时的话,妈妈就赢了。……如果被人发现呢,妈妈就输了。”
-
“输了的话,……你要怎样……!”
“我不会怎样哦。……游戏就是这么回事吧?陪我玩这捉迷藏的话,明天就放了你丈夫哦。”
-
“这,……这约定,……你真会遵守吧……。”
“当然啦。妈妈你才要遵守哦。……违反约定的话,我马上就能知道。”
-
这时,突然夏妃房间的门被激烈的敲响了。
她不禁猛然心跳。
-
“……太太,您在吗?早晨好……!”
“我们是乡田和嘉音……!太太,请快起床……!”
-
门外传来的是嘉音和乡田的声音。
……门敲得很急,而且声音也有些尖。
……二人似乎是因出了什么怪事,而处于亢奋之中。
-
“……什么?怎么了?”
“没,没什么。佣人来了。我这就挂断了哦”
-
“嗯。我要说的可都告诉你了哦。……那么,可别,违反约定哦。”
“……我知道了。你,你才是,千万别违反约定……!”
-
“不对啊。决定结果的是妈妈。……可别让我,违反约定哦。妈妈。”
“…………呜……。”
-
“今天一整天,我都会看着妈妈哦。咯咯咯,啊哈哈哈哈,哦呵呵呵呵!”
-
喀嚓!
-
拉姆达戴露塔,把听筒摔在了古装电话上。
接着电话碎成黄金的粉末,又变成黄金蝴蝶群消失了。
-
“咯咯,边畏惧着十九年前的罪过,给我跳起来吧,夏妃!!我的回合也很顺利哦?那么贝伦也请吧!!”
-
“……虽然没用,不过还是通过报警,确认一下内外通信的可否。”
-
“外线无法使用~!内线好象能用哦!因台风船也不能用!闭锁空间已经形成嘛!恭喜,这样一来贝伦就完全升职成侦探啦!”
-
警察介入时,部分侦探权限会被夺走。
但是,在闭锁空间形成的同时,警察的存在便永远被否定了。
至此,侦探棋子的权限被彻底保证了。
-
“好好谢谢,多谢款待。那么,就马上开始棋局吧。”
-
绘梨花,你是主人公哦。
来,开始吧……!
-
“……源,源次先生也遭毒手了?!已,已经有五人被杀了吗?!”
“是,是的。……那种,……太过分了……!”
-
“与宾馆的四人完全一样……。……一下就,……被相当锐利的利器,……切开了颈部……。”
-
“……有,……有我在通宵夜班,……竟然没能发现可疑人物……。”
“别责怪自己。……如果真撞见犯人的话,丢了命了可能就是你了。”
-
“在这之上,电话也打不通了……!这天气里船也不会来吧。事儿不好办了啊……!”
“……这么说的话,就等于表明,犯人还在我们身边的可能性就很高。”
-
“咿,咿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那么怎么说?就是说在台风过去船到之前,我们会一直跟杀人犯待在一起吗……?!”
“……没,没关系的。像这样大家待在一处的话,犯人也不敢轻易……!”
-
“朱,……朱志香竟然也,……怎么会……。”
-
“我,我们不会束手就擒的……!!我要为让治报仇!!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不管谁是犯人理由是什么,我都要给让治报仇!!我杀你我杀了你!!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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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各位,哭闹够了吗?请安静。……没人见过藏臼先生吗?”
-
“……刚才打过电话,可是没人接听……。”
-
“听筒是不是滑开了……?”
“不,有回铃音。应该不会听不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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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藏臼伯父也……?!”
-
“……果然呢。……这种时候虽然有些不敬,……宾馆的四人加上源次先生是五人。……我做过应该还会有一人的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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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会知道啊?!你就是犯人吗?!你杀了让治吗?!”
“住,住手,绘羽夫人……!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
亢奋的绘羽去抓雾江。
南条想要挡在中间,几人乱做一团……。
看着这副景象,绘梨花讥讽般的笑着耸了耸肩。
-
“的确。见过宾馆现场时,推测有六人遇难很正常。由于只有四个人的尸体,都快要人去猜剩下的两人是谁了。”
-
“为什么你会知道啊!!是你杀的吗?!是你把让治啊啊啊啊!!”
“够,够了吧绘羽!……小绘梨花,雾江妹……!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现在可不能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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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简单的联想。宾馆犯罪现场的涂鸦是魔法阵。我只是想了想能从魔法和杀人联想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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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文,…………吗……。”
“……是啊……。……第一晚,……吗。”
-
“哎?……哎?是什么意思……?!”
“这,这个,我也什么都……!!”
-
“……是这么回事吗……。……可恶的魔女……。”
“这真的,……是贝阿朵莉切大人的所为吗……?”
-
“你们,都在那跟明白人似的说些什么啊!!我什么都不明白啊!!谁快给我解释一下啊!!”
-
“都说绘羽……!你给我冷静些……!!”
“……………………。”
-
“……是这么回事。看到那犯罪现场的魔法阵时,就可以想象到,这杀人,是按照碑文第一晚的模仿杀人,且牺牲者的人数是六人。”
-
“……只凭画在那的魔法阵,古户绘梨花就能做出这种程度的推理,……诸位,觉得如何呢?”
-
“……那,你是说藏臼伯父也……,被杀了吗……?”
“也不能就这么下定论。……没到场的不止藏臼先生哦?还有一位。”
-
“…………啧,”
夏妃眉间,闪过一瞬的扭曲……。
果然,……无法避免话题的矛头指向书斋……。
-
“难道,……老爹也?!喂,有谁联络过书斋了吧?!”
“当,当然有打过电话,也去敲过门……。但是那个,都没有应答……。”
-
“当,……当主大人专心自己的研究……。时,时而会讨厌电话,把听筒移开,也会无视敲门……!”
-
“……可,可是,明明有回铃音……。”
“总,总之……!要先确认老爷的安危!!去老爷的寝室吧!!”
-
夏妃慌忙站起身,快步走出房间。
紧接着,留弗夫边喊“等等啊夏妃姐!”边追了过去。
-
“…………好了好了,各位也一同前往吧。三流推理剧和三流血腥暴力片里,单独行动的人都会死哦。……对了,说起来这棋局亦然。……贝阿朵她就是个三流。咯咯咯咯咯……!”
-
啊,不过,惟独三流灾难片和三流动作片,单独行动的人反而会活下来吧?
真好笑。
咯咯咯咯!
-
“……明明碑文已被解开。……谁还在干这等事……。”
-
“或许是疑似拉姆达戴露塔卿棋子的,十九年前的男子,之流的所为。……对了,我忘记没有这种可能性了。”
-
“……至今为止的棋局,已经有红色真实明说出金藏消失后,人数不多余十八,且第十八人不存在了。接着,今次加上绘梨花一人,又有红字挑明第十九人不存在。这岛上,可没有那所谓的十九年前男子的容身之地。”
-
“那么,十九年前的男子要么是现有人类中的谁伪装出来的,……不然的话。”
-
“咯咯咯咯!即便被红色否定了第十九人的存在,只要是妾身只要是魔女的话,在其中加进第十九人这等小事,就只是举手之劳……!变得有趣起来了哦,就让我再看看戏吧。”
-
“说来,那拉姆达戴露塔卿和贝伦卡斯特露卿,终于开始用吾的棋盘为所欲为了……!”
-
“……知其本性,还仍邀请她们的不正是您自己吗?”
“哼。……厌恶无聊,对同样是魔女的妾身也是一样。这预料之外,对于魔女来说亦只是预料之中的喜悦。好,这茬子妾身就接下了……!”
-
“你说接下是很酷啦,……但形势不妙哦。明白吗?”
“……的确。或许时下已很难说,是可以隔岸观火的阶段了。”
-
“不用你们说。这样下去,金藏存在的问题就会再度被拉出水面。……书斋的结界,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
“不止这些。事情发展比这更糟哦。……听好?一步,两步,三步。……杀棋,……夏妃。”
-
卡普在贝阿朵耳边,低语着什么。
接着贝阿朵咬起嘴唇,……狞笑起来。
-
“……绘梨花把所有人集合起来,对我们反而有利。观测者无法触及的一切黑暗,都是我等恶魔之物。……窃以为不可错失良机。”
-
“夏妃是国王。这棋子虽不能动,却绝不可丢!……先出手吧。错过这步,夏妃便会陷入困境……!卡普,你能办吗?!”
-
“当然!……密室和机关,这些推理上的东西我都统统给你在上面开出个大洞来好了。……交给我。我会解决的。”
-
卡普,连同她坐的椅子,一起被地板上出现的黑洞吞没消失了。
随后天棚上又出现了个洞,只把椅子吐了出来,落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
“……局势变得难办了呢。”
-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原来如此啊。拉姆达戴露塔卿一上阵,连妾身也只是个棋子了。开局,比起子粒的得失更注重局势发展。……咯咯咯咯!真是敌不过啊,……那位高手!不会让你得逞的。夏妃乃妾身最后一位侍主!就让你知道只要跟我贝阿朵莉切的契约还有效,她就是谁也拿不走的棋子!!”
-
“藏臼的房间空荡荡。床上虽然也空荡荡,但和至今五人的被害现场一样,留下了大摊血迹哦。”
-
“但是,没有尸体。”
“没有呢。”
“那就是没死。”
“或许真没死呢。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
“……这是怎么回事?!哥哥人在哪啊?!”
“从这一床血来看……。虽然我不想这么想,但跟宾馆那边一样,……当是被切脖子杀了应该比较妥当吧……。”
-
“……的确……。按照这种出血量,……很难想象人会无事……。”
“但,但是……。老爷人在哪……。”
-
虽然床上沾满大片血迹,可房间的地板上却一丝血都不见。
无论是深受重伤的藏臼逃到某处去了,还是被杀害后,遗体被运走了,……几种可能性之间,都令人很难想象会是那样。
-
“……………………。”
-
……夏妃她,知道。
那时电话那边的藏臼,虽然无法说他很精神,但至少没有将死的样子。
-
也就是说,眼前的血迹,只是给人看的。
搞不好,那甚至都不是血……。
-
……但是,那男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
“事儿大了啊……。……在第一晚……,就要献上六名活祭吗……。”
“……藏臼哥他,没有锁自己屋门的习惯么?我们刚才,没开锁就进来了。”
-
“……不,老爷也有锁门的习惯。”
“在,在本家,依照太太的吩咐,除公共场所之外都必须上锁。”
-
“能打开藏臼伯父屋门的钥匙有几把?”
“除老爷自己的一把外,万能钥匙都……。”
-
“啊——,钥匙如何,是无聊的争执。……各位都忘记源次先生已经遇害了吗?他的万能钥匙已经丢失了。所以,现金这房子里所有的锁都全无意义了。”
-
“……真无聊呢。直说好了,这房子里的密室杀人,现在和将来都不存在。……真是的。变成无味的推理剧了呢。”
-
绘梨花,面对眼前的杀人,宛如面对电视里发生的事一般,无奈的笑了笑。
-
……无法理解。
……为什么这家伙“所处的世界”,是这样的异同?
简直就像,自己和我们不是同一次原的存在啊……。
-
“……朱,……朱志香也,……像这样,……在床上?”
-
“……………………。”
“……对,没错。……和让治一样,脖子……,被切开……。”
-
“……朱志香……。……让我见见朱志香……。我,都没见到朱志香最后一面……!……朱志香,……朱志香!!”
-
“等,等等啊,夏妃姐……!!”
-
“犯人或许还隐藏在附近!让她一个人去很危险……。”
-
夏妃跑出房间,这次奔向了宾馆。
……不难理解。
夏妃在朱志香死后,连一面都还没去见。
-
谁都会这么想吧。
……当然,夏妃一半也是这么想的。
-
剩下一半,……则是想尽可能把他们的兴趣从书斋移开。
-
发生怪异的事件,黄金被发现,又出现推举战人做下任当主的亲族。
在这种支离破碎的情况下,……仍不得不坚守金藏的秘密。
-
……啊啊……,……头,……如果能因苦恼裂开的话。
……现在就请,让我的头,像凤仙花一样炸开吧。
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再受罪了……。
-
“那么各位。为了夏妃女士,就先回宾馆吧。……虽说去看死人,也不会获得什么进展。”
-
“……你难道就没心吗。”
“心?那是什么?”
-
去见女儿的死状,既不能使其复生,也不能抚平自己的伤痛。
倒反而会大哭一场,更会为使思维恢复正常,浪费多余的时间。
……非要按绘梨花的歪理将下去,就应该是这么回事吧……。
-
……………………。
去看死人,不会获得什么进展……?
-
“还真进展了哎,这回!咯咯咯咯咯咯。贝阿朵的棋子们带来了有趣的变化。咯咯咯!”
-
“这,……这是,…………。”
-
夏妃冲进宾馆二楼堂兄妹的房间,……被眼前满是血迹的床,和几乎让人觉得是用遇难者的血书写的魔法阵,惊得说不出话……。
-
“……朱志香在哪……?朱志香在哪……?!朱志香!!”
-
“就在那边的,……床上……。”
-
“床?哪?!”
“哎?……让治呢……?哪,……哪去了……?!”
-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
“……这房间的确有锁门吧。这样一来,就可以确认犯人持有万能钥匙了。我的推理再次的中。”
-
“你那什么鬼推理怎样都好……!到底在哪……。大,大家的,让治哥他们的遗体到底哪去了……?!”
-
“……呼呼。还真搞出些趣事。”
“来来,看看,是魔法哦~?贝阿朵那边的卡普,用魔法把尸体藏起来了呀……!”
-
“……我们所有人都一起行动了。所以,全员就都有不在场证明?”
“你的推理是这样吧?其实四个人没死,都是装死的。于是,在大家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走了。没错吧?”
-
“任何人的死亡宣言,你都不打算用红色作吧?”
“当然啦。跟贝阿朵那三脚猫不同,我可不会随便就用红色出血大奉送哦!”
-
“那么,我就如你愿用蓝色真实好了。这种程度的东西,随便就能想到出路。”
“咯咯。好了好了,请吧~!蓝色真实TIME!”
-
“首先可以考虑的第一种可能。
事实上遇害者没有身亡。装死之后,悄悄躲到某处去了。因为你,没用红色真实宣称任何人的死亡。
”
“啊哈哈!即使,让人看见伤口大开,不见红就该这样吧这是基本常识吧?!不过不行哦。红色真实不会免费送你的哦!毕竟,棋局最后,在10月5日二十四时,只要否定一处就可以了嘛!”
-
“啊——,魔女方有利呀!换笨蛋战人的话到这他就完了,但贝伦不一样吧?!”
-
“当然。这是谁都能想到的无味的一招。还有下文呢。第二个。
遗体是被藏臼运走隐藏起来的。藏臼,虽然被演得好象是被你抓走关在了哪里,但其实或许是自由的。藏臼他没有不在场证明。是藏臼把他们的尸体藏起来了。
”
-
“对,是呀。没有红色真实宣称藏臼被监禁了嘛。咯咯咯!都有说嘛,若欲欺人先欺己!骗夏妃,让她以为自己被抓起来了,这样!唔呼呼呼呼呼呼!!其他的呢?!”
-
“第三。
尸体根本就是别人的。是与遇害者相貌一致的替代品。让治他们最开始就藏了起来,之后出来收拾走了替代品的尸体。尸体开始就是死的,所以没被算进岛上人数之内。
”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这算超帅!!就是说,那么一大群人围着看死相,所有人就一个都没,看穿那是替死鬼?”
-
“只要你不使用红色真实,就有所有人一个不漏的,都误认了遗体身份的可能性。如果你,会回应‘谁都不会误认’这复述要求的话,我倒是可以马上原话收回……?”
-
“人家才不要~呐~我不会中这种激将法哦!红色真实这东西呀,越留就越有效哦?从众多蓝色真实中,只选出一个,用红色砍了!然后,其他所有蓝色真实呢,就在没被证明正确与否的情况下,埋葬在黑暗中消失啦!”
-
“那黑暗,就正是魔女的世界!会给你的真实,根本就不存在!唔呼呼呼呼呼呼呼!!”
-
……呼呼。
……这孩子,一副傻瓜样,实际上却很厉害。
绝对不会吃嘲讽。
魔女的黑暗究竟为何物,比起贝阿朵那真正的GAMEMASTER,她理解得更透彻嘛。
-
而且看起来,卡普也对这深有心得。
……这尸体消失的一招棋。
对拉姆达和贝阿朵两方,都十分有效。
-
总之,对于尸体消失,我把想到的三种假设列举出来了。
-
对于一个谜题,给予三枚蓝楔。
所以,三枚之中,有一枚被否定并不算结束。
只要不把三枚楔子全数拔出,这谜题就被戳穿了。
这就是,魔女狩猎的定规。
-
一根楔子完全不够。
一根楔子就肯死的只有吸血鬼之流。
比起魔女,吸血鬼还是太贫弱了。
……真正的魔女,不被楔子扎成刺猬不会死的哦?
-
杀手也是如此吧?
杀手用一发子弹漂亮的解决对手这种情节,只在日本漫画中才有。
真正的杀手,会射到弹匣空为止。
……换你,也会这么做吧?
不用说,我也会。
-
不过这些东西,凭这孩子,用一条红字就能一刀两断了吧。
他们的死亡宣告和藏臼的清白。在这其中稍微用红色说一说,我的三根楔子就都会被拔出来。
-
不过,这样也好。
红色真实出现后,跟那一起,再给她扎成刺猬就解决了。
……咯咯咯。这就是,魔女棋局的进行步调。
-
咯咯,啊啊太好玩了……!
比起战人那让人火大的优柔寡断的战斗,现在真是好玩……!!
-
哎,我明白,拉姆达。
这点东西,只是第一晚最初的开始。
是前哨战吧……?
-
咯咯……。……这样才对……。
……不然把你战得残败,让你悔恨的哭泣,让你趴在地上挣扎!
再抓住那可爱的头发边擦地边笑翻的乐趣就会淡了呀……!!
-
寂静的大宅的,佣人待机室……。
被毛毯整个盖住的,源次的遗体躺在那里……。
-
狭窄房间的天棚上,开启了漆黑的洞穴,……从中身出妖艳的大腿,……最后卡普飘落下来。
-
“……对不起了,源次。虽说你肯定希望在这安详的长眠,但时下情况不允许呢。为了死后仍能辅佐右代宫家最后的当主夏妃,就乖乖从这消失吧。”
-
卡普掀开毛毯,对安眠的源次,如此说道……。
转而盯着深刻于遗体颈部的伤口……。
-
“……很漂亮的切口嘛。……称得上是一刀斩了。……能做到这种事的家伙,也显现了么……?真讨厌呢。……能想到的有能力做到这地步的家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
不用说,魔女是与自己等级成比例,去召唤那些强力的存在。
这是那大拉姆达戴露塔卿,做为特选第十九人唤出的东西。
……即使乐观的推测,其实力,也是与自己和罗诺威同等……。
-
床上开出了漆黑的大洞,源次就像被吞进床中一样消失了。
源次的尸体,也跟宾馆那边四人一样,被隐藏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
那是既非人世也非阴间的,任谁也无法发现的地方……。
任谁,也已经无法再找到他们的遗体了。
任谁,也已经无法宣称他们的死亡了。
-
源次的遗体,被运到,那不会被任何人打扰到的永恒寂静之中……。
-
“没有尸体就是失踪。……被当成失踪的话,就可以被怀疑成犯人,同时也能被怀疑成遇难者,跟猫箱内容一样。……绝对无法打开的猫箱之内的黑暗,就正是我等恶魔和魔女的居所……!你晚了一步呢,名侦探小姐。……呼呼呼呼……。”
卡普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
“……为什么卡普大人要到处藏匿尸体呢?”
“不~知道。但卡普大人她,感觉很帅呢。怎么说呢……,让人着迷耶。”
-
“在这说什么傻话,把风的任务你们忘了吗?!人类们从宾馆回来了啊!!卡普大人……!”
“哎,撤退喽。……这样一来,就应该算是造好夏妃的退路了……。”
-
卡普跳进脚下开启的黑洞。
看到边叫着“我也要进!”的马萌跟着跳进去后,阿斯莫也嚷嚷着“还有我还有我”,撒着欢的跳了进去。
-
撒旦正犹豫要不要一起的时候,洞消失了。
-
“身,身为炼狱七姐妹,……竟,竟然跟小孩子似的。蠢死了……!”
-
红透脸,边自己生着气,撒旦化作黄金蝴蝶消失了……。
-
“……看来卡普成功将五人的尸体移走了。”
“辛苦她了。……不过,接下来的才棘手。”
-
“虽然会因源次尸体的消失多少吃惊,但他们会把注意力,再次转向金藏的书斋吧。”
-
“……书斋的钥匙有两把。……都在夏妃手里算是走运了。如果源次一直拿的他那把,如今,钥匙也就到拉姆达戴露塔卿手上了。”
-
“看来拉姆达戴露塔卿,丝毫无意,想隐藏金藏之死呢。……她是想将大小姐构筑起来的,壕沟箭塔和城墙,……全数无数再去战斗啊。”
-
“呼,……呼呼呼呼。竟会变成可笑的三角决斗。吾等互为敌手,时而又无意识的进行协同。……三足之势,以为是二对一,或许其实是一对二。……就想那个。中国的大逃杀!你不觉得跟那三国志什么的东西很像吗?”
-
“三分天下之计。做为大小姐来说这个比喻用得真是高尚呢,噗咕咕……!”
-
“三国志里,不是有三个国家嘛。是魏吴蜀来着吧?跟妾身等人一样啊。……对了,最后胜出的是哪一国来着?”
-
“……最后统一的是晋。大小姐所说的三国全部灭亡了。”
-
“喔。……这还真不知道。还以为,赢家是三国里的哪个呢。当时魏不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吗……?”
“帝位被心腹篡夺,国家也随之一起灭亡了。”
-
……曹操做为参谋招揽来的名门,司马氏,后来在权利斗争中控制了朝纲,最终成功篡权。
-
“……做为参谋招来,……最后被篡了权吗。……咯咯咯咯,……有意思。……这拉姆达戴露塔卿……!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
“打扰二位。……人类们,在佣人待机室,已确认了源次尸体的消失。……并开始向黄金史密斯卿的书斋移动。”
-
“莉切。……来了哦。”
-
“哼,……那就来吧。那群人类,……还有绝对和奇迹的魔女们……。”
-
如果这是三足之战,那么人类和魔女,……妾身这些算什么呢……?
把要守护的东西归结成,金藏的幻象的话。
-
“……吾等,……是幻象,吗……。……呼呼,……呼呼呼呼呼……。”
-
“……父亲大人……,我是夏妃。早晨好……。”
-
“这样根本叫不起人来吧?!父亲大人,我是绘羽!请起床!出大事了!!”
绘羽把推开夏妃,凭蛮力反复砸着门。
-
“请,请安静……!!吵闹也请有个限度……!”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吧?!?!”
-
“……电话不接,敲门也敲不出个回音吗。难办了呢。”
-
“……他,……他的情绪,或许还没好转啊……。金藏先生,时而会只因些许的变化,就从中察觉出吉凶,因其人以外谁都无法知晓的理由而生气……。”
-
“呵,……呵呵呵……。就是说呀……。这种事,也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呢……。”
-
“祖父大人他,……把自己关在书斋里关得这么紧吗?”
“……是的。……一个月以上,不出书斋一步也不希奇……。”
-
“……这话只能在这说,……有时即使是在此工作的我,都会忘了有家主大人这么一位……。”
-
“乡田!这是佣人绝不该说的话!!”
“对,对不起太太……,真的太失礼了……。”
-
“总之,……无法联络不会很糟吗。搞不好咱爹他,连出事都不知道啊?!对吧?!”
“……这,这个,我不太清楚……。”
嘉音,敏感的察觉到金藏的存在已经开始遭疑,便支支吾吾起来……。
-
“……最后一个见到父亲大人的是谁……?……什么时候?”
“是,……是我。昨晚,……在战人发现黄金引发骚乱之前,我一直在父亲大人的书斋,报告当天的情况。”
-
“……昨夜二十三时左右呢。”
-
“……没办法。把门弄开吧。”
-
“你,你说什么……?!这是当主大人重要的书斋,和研究室!谁都不能,未经许可就闯入哦?!”
-
“现在在场最高序列的人是谁?是我吧?!右代宫家序列第三位的我!如果真因为开了门被父亲大人斥责,那也是最高序列的我的任务。基于情况紧急,把门弄开吧。……有钥匙吧?快开门。”
-
“您,……您应该知道,书斋的门用万能钥匙是打不开的。”
“那个,……最近源次大人的钥匙也被没收,两把钥匙都在家主大人自己身上。……所以就那个……,”
-
“……就是说能开这门的两把钥匙,全都,在这书斋的内侧了是吧。”
-
“密室。……Good。终于有趣些了。……现在,书斋里的金藏先生,被切了喉咙死在床的话,就十足有趣了。”
-
“你说话太不小心了,绘梨花小姐!!总,……总之,如大家所知,这扇门,只有父亲大人拿着的钥匙才能打开。”
-
“……就是说,想从外面与父亲大人接触,即使是杀人犯也做不到!所以,当主大人必定安然无恙……!!”
-
“就算你说得没错,但也构不成就可以不去确认父亲大人安康的理由哦。你,就那么不想,去确认自己尊敬的父亲大人的安危么……?”
-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迄今为止亢奋的态势瞬间冷却,……气氛变得诡异,所有人都凝视着夏妃。
-
……夏妃守着书斋,在平日里则可以理解。
不想让自己尊敬的金藏之研究受到打扰,让其远离令人不快的亲族们的心情,一定程度上也能体会到。
-
但,……如今是非常时刻。
发生了杀人事件。
在如此情况之下,仍要,守卫金藏的沉默的夏妃的固执,就是常识难以理解的东西了。
-
“……现今,在这岛上发生的杀人事件,很可能,就是遵循碑文的模仿杀人。……做事件还会继续发生的打算应该比较妥当吧。”
-
“把那碑文,当成模仿杀人的根据的话,接下来的事件里,就会得到合计十三人丧命的计算结果。……十三位遇害者,是何等的人数,各位知晓吗?”
-
“……喂喂。你以为这岛上一共有多少人啊。……这不,就基本死差不多了吗……。”
-
“Nono。不是这样。……据我所知,推理小说史上,死者人数最多的连续杀人案,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所著《无人生还》中的十人。在日本推理小说界,则应该,以岛田庄司的《占星术杀人事件》为多。不过,后者倒是没到十人。”
-
“……明白吗?这样死足十三人的话,世界推理史上最糟的创举,最高的名誉,十三人连续杀人事件就能完成了哦?不仅如此,如果杀了这岛上所有人的话。……哦呦,或许就会诞生出比世界最高记录连续杀人推理小说,和日本最高记录连续杀人推理小说总计起来死人还要多的,历史创举性的连续杀人推理小说哦?!……呐,明白吗?各位?”
-
“这事件的犯人,……正在挑战着有可能将全世界全历史推理小说记录重新书写创举哦?……不用我说,各位也早就察觉到了吧……?喜欢推理必看克里斯蒂。做为日本人读完岛田庄司理所当然。……各位,读书数量,真的够么?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
“……不行啊。”
“哦……?”
-
“那么,你也,书没读够啊。”
“我,有说错什么地方吗……?”
-
刚才还高兴的,一个人长编大论的绘梨花的表情,马上变得不愉快了……。
-
“关于日本推理小说界。……比起《占星术杀人事件》,先有的可是坂口安吾的《不连续杀人事件》。”
-
“…………啧。…………人。……人数,还不是一样。”
-
“虽然记录在泰国,《不连续杀人事件》的连载是在1947年开始的。而《占星术杀人事件》是1981年啊。……既然你那么博识,难道不应该先提《不连续杀人事件》吗。”
-
“…………嗯,…………呜。”
-
绘梨花,愤怒的,……用仅此已不足以形容之的表情瞪着战人,颤抖的双臂,没了语言……。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这是糗死了,超搞笑!!”
-
“不过——,也没办法呢?《占星术》里,事件是发生在1936年嘛?是把这给搞混了嘛?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啊!!”
-
拉姆达戴露塔,双手拍着桌子笑翻了。
原本忍着屈辱的贝伦卡斯特露,也不觉笑喷,一同敲起桌子来。
-
“呼。…………咯咯咯咯咯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唧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很厉害嘛,战人的棋子。咕咕咿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
-
“……我表示尊敬。……战人先生你,没少,……读书吧?”
-
“书?不读啊,根本。”
“……尽撒谎。……明明十分,……博识嘛。”
-
“‘有读书’这种大话,我可说不出口。……‘有读书’这话,可不是一年连百册都读不到家伙,可以随便说的哦……?”
-
“明,……明明……就是一届棋子……。”
-
“啊,……咳。……总,总之啊,可不能让事儿变得那么大……!!”
“是啊。说到底,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老爹的安危。但怎么办。电话和敲门都无视。钥匙在门里。还有什么办法。用蛮力开了这死厚的门吗?……有点扯了啊。”
-
“搞不好父亲大人他,被谁袭击受了重伤,正等人去救呢。……这种非常情况下。父亲大人也会理解的。因此受到责骂的话,我心甘情愿。”
-
“……但,但是,破门,这,这也太无礼节了……。”
-
“窗户呢……?”
-
“对,……对呀。窗户。……有能够到三楼窗户的梯子吗?打碎玻璃就能进屋了……!”
绘梨花终于重新振作,恢复了把持局面的语气。
-
“三楼窗户,……太,太危险了啊……。”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啊。有能支到三楼的梯子吗?”
-
“园艺仓库的梯子,应该不够那么长……。”
-
“……对了,那么,锅炉房的梯子如何呢?以前雨搭下被鸟筑了巢时,记得用过它……!没错,那梯子肯定够长,绝对没错。”
-
他想必是相当暗喜于嘉音没想到的东西,被自己想到了吧。
像是取了敌将首级一般,边撮着手,边来回看着众人。
他似乎在期待夏妃的赞许之词,可夏妃,却一下扭过脸去……。
-
嘉音自然,知道有那梯子。
……但是,为了保守金藏的秘密,才故意装出忘记的样子……。
-
“这种天气里风也很强……。无论如何也太危险了……。”
“同感啊。即使受了重伤,明日之前也去不了医院啊……?!”
-
“……后院的话,风的影响或许能小些。总之,我觉得有去看看的价值。”
-
“不过说起来,三楼那么高还真是难上啊……!那次清除鸟巢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佣人们都软了腿,在下乡田不才,挺身担下重任成功给完成了。唔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成,就没问题了!这下,够高的梯子,”
“和有经验的人都齐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后院,由于四周被包围,即使雨很大,却基本不受风的影响。
更走运的是,因支出来的屋檐,雨的影响也多少被减轻了些。
-
“好。把梯子架上去试试吧。……小心哦。可别受伤。”
“喔……。”
-
留弗夫和战人两人,一起搬来了高处作业用的特殊梯子。
-
两把伞跟在二人身后。
纱音和嘉音撑着伞,为他们遮雨。
-
“我们淋湿了也没事。你俩进屋吧。……乡田先生!你膝盖难受,把梯子还能把住吧?!”
-
“是,是是是是……!不缺透明质酸的话,爬个梯子还是手到擒来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
代替纱音、嘉音,乡田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看到这副样子,雾江不禁咯咯的笑了出来。
-
“老爹,锤子。”
-
“噢。……战人,你小子,喜欢竞技运动吗?”
“比起竞技,我更喜欢周日猛干木匠活的帅老爹啊~”
-
“这家伙。……真是的,偶尔在儿子面前也露点脸吧。战人,乡田先生。梯子,可把住了啊。另外,留心头上哦?我手一滑,这锤子可就掉下来了啊。”
-
“放心吧。我会接住,扔回去砸破老爹你头的。”
-
把砸玻璃用的锤子放进口袋里,留弗夫做了几下掰手指节的动作后,开始爬梯子了……。
-
“留弗夫大人,……没问题吗……。”
“没问题。那人,很合适拍动作片。而且擅长体育运动哦。”
-
“……我倒是擅长溜冰,可谁告诉我那对爬梯子能有啥帮助啊……。……老子会,后仰下腰~,一直身处危机~……什么的啊。”
-
“再怎么样死不了就没关系。……比起这些,百叶窗没放下来真是万幸。父亲大人的书斋,晚上没有上百叶窗的习惯吗?”
-
“不,不。被允许进房间的时候,都有早收晚放的。”
-
“……只是,最近有命不用,所以应该才一直收着。”
-
“原来如此。…………父亲大人,肯定会生气吧?如果在休息时,儿子破窗而入的话。”
“……这,……恐怕的确会……。”
-
“别搞到要砸玻璃就好了呢。”
“……………………。”
-
纱音和嘉音,……都知道金藏已不在人世。
虽然夏妃有命,要尽可能的进行干扰,……可事已至此,二人已经无能为力了。
-
……虽然经由假装不知,有能架到三楼窗户那么高的梯子存在,算是进行了干扰……。
可因为乡田抢功,梯子被发现了……。
-
留弗夫谨慎的爬着梯子。
-
……马上,就到三楼窗户了。
纱音和嘉音,……不安的,注视着这场面……。
-
之后,……会变成怎样呢。
自己。
太太。
……家主大人。
-
……留弗夫,马上就要爬到窗口了。
>#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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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igma066 于 2009-11-3 10:2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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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think you can speak japanese?
rin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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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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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2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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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顶贴会给你的刷贴速度带来困扰,我还是来顶了,喷。
你好讲信用啊!说了再翻一篇就真翻了(拇指)请继续吧,在K1桑的汉化出来前你的翻译就是吾等的精神食粮也是我本人唯一认可的……看来我也要加油了(吾的克御已经没剩多少了很好搞定XD)所以你也要继续加油哦~頑張ってください~斐安さん^^
john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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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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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3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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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已经是起越神的存在了!信楼主!!
不乖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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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3 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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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好长啊~
trueca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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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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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5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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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古户艾莉卡是黑的,尽管是为了揭穿魔女翻案说而来,但是他对人类棋子的生命毫无怜悯、毫无尊重,以上位者的姿态横加干涉,站人你快把棋盘抢回来吧!
john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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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31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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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终于过了吗?来顶楼主。
sigma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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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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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的结界,也到此为止了吗。”
-
“哈哈。为了翻越城墙,士兵登上来了哦。这正是陷落之前的景象啊。……我,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抹消的准备。”
-
“那可不行。就算喝泥也得让汝活下去啊。……之后的事再说。现在先从这脱身吧。”
-
“话是这么说,可如何行事呢。……走廊中仍有绘羽她们摆下阵势,窗外则有留弗夫逼来。于门于窗,都无退路哦。”
-
“那么,藏身床下,或也可行。”
“……哼。我,甚至不能在宝座上迎接敌人吗。”
-
“若是汝的人生这样也就痛快。但是,如今汝乃是靠妾身与夏妃存活的亡灵。亡灵就该有个亡灵样子,要么床下要么衣柜里才与身份相符。”
-
“要靠如此雕虫小技,去骗那些家伙们吗……?真是的。”
-
“……没关系。有我在。最后一瞬间,我会让你脱身的。”
“这很危险。对于恶魔,被反魔法毒素灼伤可不是儿戏。”
-
“没关系啦。……而且我呀,不这么危险,就心动不起来呢。”
“很令人放心啊。……好吧。我就藏身床下。”
-
“……大小姐。留弗夫马上就到窗边了。”
-
“卡普。妾身改变主意了。这里就有妾身来守。汝与罗诺威速速离开。”
-
“您说什么……。计划不是这样。应该把这里交给卡普,大小姐去避难才对啊。”
对于各种随性基本都已习惯的罗诺威,久违的吃了一惊。
-
……贝阿朵在身为强力女王的同时,也是不能使其遇险的大牌。
即便强力,无谋的冲向前线,也不是值得赞许的棋招。
-
“又抽什么风了……?……………………。”
“只是随性而已。妾身还没热爱无聊到,把事交给汝自己去品红茶的地步……!所以想快快大干一场……!”
-
“……………………。……我知道了。这是你的棋局嘛。就随你喜欢吧。我为让消失的第一晚的尸体不被找出来,认真看守去好了。”
“不好意思啊,抢了汝的风头。”
-
“……这样好吗,大小姐。”
“比起三餐妾身更喜欢出风头,汝不也知道吗。只是抢了出卡普的戏而已。不必在意……!”
-
……罗诺威和卡普都沉默着。
二人,都已察觉到了。
-
以古户绘梨花为棋子的贝伦卡斯特露卿,是个可怕的对手。
……战斗,定也会发展到骇人的地步。
这是为了不让身为友人的卡普遇险……。
-
虽然贝阿朵逞强,矢口否认,但罗诺威和卡普,已经心知肚明了。
-
所以,在再次确认贝阿朵的决心,得知其坚定不移后,……安静的点头认可了。
-
“我知道了。……这就交给你。为你加油哦。……小心。”
“嗯。汝就尽情观赏,妾身的精彩表现吧……!”
-
“……恐怕,贝伦卡斯特露卿她,会从密室争论中看穿金藏的失踪。……基于密室的战斗,原本,是卡普的得意领域。……女王则是在宽广场所战斗中王者。……这不会是场简单的较量。”
-
“清楚得很。妾身如今,辅佐于夏妃。把这夏妃的危机,交给卡普自己去隔岸观火,便不符妾身的道义。”
-
“……遵命。……祝您旗开得胜。”
-
“小心哦……。……完全形成密室的话,我们也帮不到手了。”
-
“汝急什么,真要是不妙的话,扯上金藏跑路就是。简单到家了。门和窗户,过去和未来,随便都能找出可以跑出的地方。怎会让其变成密室。”
-
“……虽然没有形态,我会在身边支持你的哦。……加油。”
“嗯。”
-
卡普和罗诺威,化作黄金蝶群消失,金藏也融进了床下的黑暗。
-
跟着贝阿朵也变成黄金蝴蝶群,融入了书斋之中……。
于是书斋之中没了任何人气,恢复了最初便空无一人的沉寂……。
-
接着,……慢慢的,窗帘外出现了留弗夫的身影。
-
“老爹……!!在的话就给点反应啊!老爹!”
-
他边大喊着,边敲着窗户。
由于脚下无根,只是敲窗户就让人觉得很要命了。
-
不过,不愧是喜欢装帅的留弗夫。
他无论如何不想在下面一群人面前出丑,忍住高处的恐怖,大方的敲着窗户。
-
“……这祖父大人,没在听吗……?”
“不,不太清楚……。只是锤子别掉下来在下就满足了……。”
-
“过几秒了?”
“……从敲窗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秒。”
-
“那个,……果然,要,……要砸玻璃吗?那个,家主大人……肯定会大发雷霆……。”
“承受那雷霆是自己的任务,都有人说出这豪言壮语就没关系了。……留弗夫先生!够了。砸吧……!”
-
“噢……!……死老爹,砸完了你可别马后炮啊。”
-
几锤之后,终于砸开了个拳头大小的洞。
-
由于脚下不稳,花掉了不少时间……。
他灵巧的运用锤头,把变得易碎了的玻璃残片敲断从而使洞变大,再从那伸进手去,打开了窗锁。
-
于是,一番苦战之后,窗子终于被打开,留弗夫翻身滚进书斋。
接着,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后,用全身品味了着地的安心感。
-
“……老爹!我是留弗夫。回个话啊!”
-
金藏的书斋,可以称其为建在宅中的别墅。
书斋。书库。卧室。还有浴室和水池。
由多个房间构成。
……原来如此,有这些设施,即使过不出书斋一步的生活也不是难事。
-
床是空的。
虽然有睡过的痕迹,但人却不见踪影。
-
“……忍者电影里,常会这么做啊。被窝还是热的,人应该没走远!之类的。”
-
虽然留弗夫把手伸进被窝里,可却没感觉到一丝暖意。
何止没有暖意,……根本就是凉透的。
而且,凉透的不仅是被窝。
-
……房间里的空气,……或者或是气氛,……让人觉得,一切温暖都凉到彻底了。
留弗夫,感觉到金藏离开这房间,似乎已是很长时间前的事了……。
-
“……可是,清扫得很干净。也有生活的痕迹。……………………。”
-
散乱的床铺。
微微歪着的椅子。
从床铺的状况可以看出种种有人来的话,就一定会去整理的迹象。
-
“老爹起床的时间,至少,也是数小时以前的事了吗?”
-
那时间,与悲剧性的杀人事件发生的时间带重合。
……果然,无法断定金藏的消失,与这事件毫无关系。
-
留弗夫暂且,从窗户探出身去,告诉后院雾江她们,门能开了上三楼来吧。
接着,按下书斋桌子上的按钮,解除了自动锁。
-
与咕咚咕咚的沉重响动一起,夏妃她们迅速冲了进来……。
-
“父,……父亲大人……。早安……。”
-
“抱歉不是老爹。……开门的是我。”
-
“……金藏先生,在吗?”
“没在。……虽然有离开床铺的痕迹,但搞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
“最后一个见到父亲大人的是夏妃姐吧……?昨晚十一时左右。就是说在那之后,他离开书斋,去什么地方了吗……?”
-
“这,……这个……。但,但是,父亲大人,是很随性的人……。唐突之下,说被托了梦,深夜起床,游走于宅内的情况也很多见。对吧,南条医生……?”
-
“嗯,……的,的确有这回事……。……总之,……那个,他是个随性的人。对,对吧,熊泽女士……。”
“……呵,……呵呵呵。就说是啊……。或许真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就起床走了呢……。真是常有的事啊,对……。”
-
“那,人到底去哪了啊……!咱爹,……搞不好被卷入事件当中的可能性不也很高吗?!”
-
“…………看吧?我就说应该来确认父亲大人的安危吧?”
-
“……嗯………………。”
-
“人不一定就不在这房间里。说不定,是被犯人捆起来,关在衣柜里了呢。”
“……说得是。找找吧。”
-
“这,……这是当主大人重要的书斋……。请不要随便碰这碰那……!”
-
“啊,对了,先敬告犯人。”
-
突然,在面前被说,夏妃的心脏冻结了。
-
……但那是,因为她碰巧站在夏妃正面才感觉如此,事实上则是对全员同等的发言。
……那并不是只对夏妃说的话……。
-
夏妃背过身去,为了那露出破绽的表情不被察觉……。
-
“……我的记忆力,可比照片。妄图掩盖什么证据,窜改现场,我马上就能看出来。……请不要在这地方出漏子,而让我失望。Whodunit,能从犯人的马脚和失言中判断出来的推理小说,难道不觉得种三流么?”
-
“……虽,……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请节制不谨慎的发言。……父亲大人,您在吗……!请回答……!”
-
夏妃,大声呼唤着父亲大人开始走动,不让绘梨花再继续说下去。
-
有人敲门。
是下到后院的雾江她们回来了。
-
“果然父亲大人不在?”
“或许,是被捆起来关在哪了。现在就正在找。”
-
“……真亏他能,把自己关在这种地方这么久。”
-
“……………………。”
“……放弃吧,姐姐。……现在,只能顺其自然了。”
-
“太太她,……可怎么办才好呢……。”
“……这是自己撒下谎的代价。”
-
“……嘘。……把命运交给老天爷吧。”
“是……,……是……。”
“……………………。”
-
一群人,来回巡游于金藏宽大的书斋之中。
-
衣柜里浴池里。
甚至冰箱里书斋桌子下。
……就想捉迷藏一样,搜了个遍。
-
……可是,不说金藏的影子,就连一处可疑的痕迹都没发现……。
-
“明,明知当主大人已经外出。……够了。请不要再继续,在当主大人重要的书斋里作乱了。”
“是哦是哦……。家主大人,最讨厌的就是,东西被人随便动了……。”
-
“到处不见父亲大人的踪迹,……果然是被卷入事件当中了吗……?”
-
“……虽,虽然不能就下断言……。”
夏妃再次移开视线。
-
“……没事,夏妃。”
“……这就是,背水阵了吧……。本打算万一有人进入书斋,就说父亲大人可能是去哪散步了。……但是……。”
-
“哼。出了命案,在多人被杀的宅子里,去享受半夜悠闲的散步,这种说法谁也不会认可的啊。虽然换我的话反而真说不定会这么做。”
-
“喂喂,金藏。乖乖藏进床下去啊。……没关系的,夏妃。放心好了。……在的人可以断言其在,不在的人却不能断言其不在。”
-
“也就是说,人类的世界,是无论在与不在,都可以‘在’的世界。……而那可‘在’的影子就正是我等魔女的,恶魔的世界。”
-
“……这是,恶魔的证明吧。”
“嗯。……所以尽管放心。恶魔的力量,绝对能保住你。”
-
“……能保住父亲大人和丈夫的名誉的话,……我把自己献给恶魔也无妨。”
· ·
“不错的决心。……别担心。绝对不会让金藏被杀。”
-
此时,突然,传来了两声干燥的响声。
-
绘梨花拍手,要求所有人注意。
超越客人身份的行为,不知为何,已经变得似乎是她理所应当的权利了。
……因为,她就是“侦探”啊。
-
“……我认为到此已经足够。这书斋之中,没有右代宫金藏的踪迹。”
-
“是啊,能藏的地方全找过了。没有老爹的影子。”
“而且,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
“对,什么都没发现。”
绘梨花跟着说道。
他们没能找到任何线索……。
-
“那么,就不应该继续待在这房间了。被这么多人乱动了书斋,当主大人得知后不知会生气到什么地步……!绘羽。你说过有承担责任的觉悟了吧?一生断绝关系,这种程度的准备已经有了吧……?!”
-
“能,能下决断的只有父亲大人自己……!!不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
“请安静。……我想整理一下情况。昨夜二十三时,最后在这房间见到金藏先生的是夏妃女士吧?有哪位能证明此事吗?”
“……证明……?”
-
“对,没错。因为,夏妃女士是不是真的在昨夜二十三时到访此地,目前只有夏妃女士自己的片面之词。如果金藏先生,能出来证明,夏妃女士昨晚的确来过则再好不过。但问题核心的金藏先生却不在。”
-
“……不在场证明是推理小说的基本吗?”
“对,正是。不在场证明很重要。虽然对推理几乎毫无帮助,但照规矩还是要勉为其难的过了这关。”
-
“嘿。……昨晚杀人的不在场证明都没搞,只抓住祖父大人失踪的不在场证明不放吗。……真是个随心所欲的家伙啊。”
-
“啊,请放心。当然,关于第一晚杀人,稍后,会对全员进行详细确认,敬请期待。”
-
“……那么,有哪位,可以证明夏妃女士二十三点到过这里?没有的话,我就不得不对夏妃女士最后目击者的身份提出怀疑了。”
-
“……你,你要说我不可信吗。”
-
“不不,正相反。我不希望你就是犯人。因为,那岂不是十分无聊吗。最可疑的人物就是真凶,这是三流推理小说的极致。”
-
“……夏妃女士,……可疑?等,等等。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样……?!”
“说得没错……!竟然说太太可疑,失言也请有个限度……!!”
-
“安静!!南条医生,乡田。谢谢。……绘梨花小姐。……你能拿出,足够做出如此无礼发言的证据吧……?”
-
“……当然。虽然太简单我不喜欢。虽然很惭愧是电视剧等级的根据,但您仍想听的话——”
“……不妨说来一听。”
-
被战人瞪了之后,……绘梨花,露出了刹那的冷酷表情。
但,那只是一瞬的事。
她带着舒缓的笑容,环视众人后发话了。
-
那样子简直就如同,聚光灯下,走上舞台中央,话剧的主人公一般……。
-
“是今早的事。请回想一下,发生杀人事件大家乱作一团时的情况。……想把事情告知金藏先生,但无论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就是那时的事。”
-
“总之,……无法联络不会很糟吗。搞不好咱爹他,连出事都不知道啊?!对吧?!”
-
“……这,这个,我不太清楚……。”
嘉音,敏感的察觉到金藏的存在已经开始遭疑,便支支吾吾起来……。
-
“……最后一个见到父亲大人的是谁……?……什么时候?”
“是,……是我。昨晚,……在战人发现黄金引发骚乱之前,我一直在父亲大人的书斋,报告当天的情况。”
-
“……昨夜二十三时左右呢。……………………呼呼。”
绘梨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
“这,这又能证明什么。太可笑了。”
-
“估计,雾江女士,也是故意挑起话题的。……对吧?”
“……………………。”
-
“挑,……挑起,……是什么意思呢……?”
-
“……我猜,说不定谁会上钩。”
“是呀。谢谢,雾江女士。事实上那句话,如果您不说的话,我就要说的。”
-
“……最,最后看到家主大人这问题里,有如此大的含义吗……。”
-
“是的。根据情况,对于最后见到他人的是谁?这个问题,夏妃女士马上回答‘是我’,就十分不自然。”
-
“凭,……凭什么这么说!太太说的可都是实话……!”
“安静!!这哪里不自然了……。”
-
“为什么您,可以确信,二十三点以后,金藏先生没见过任何人呢?”
-
“那,……那是因为,……我目睹当主大人入睡了。按常理自然会觉得,在那之后,一直休息到早晨,其间跟谁都不会见面……。”
-
“当时的情况下,最终目击者有可能受到某种怀疑。……一般人,站在夏妃女士的立场时,可不会说‘最后见到他的是我。时间是二十三时’。对吧,雾江女士……?”
-
“……………………。……对,没错。……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会是‘二十三时见到他的是我。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这样的回答。”
-
“Good。……自称最终目击者,一般而言,很难。……只要不知道自己目击后,就谁都无法目击的确凿理由。”
-
“……三流推理小说里,最终目击者往往就是犯人,且说法基本就是由于是自己下的杀手,之后被害人就不可能再与谁相见。”
-
“呵呵,……呵呵呵呵……。这点小事,只不过是说错句话嘛……。可用不上这么横眉竖目的刨根问底……,”
-
“是啊是啊,这根本是鸡蛋里挑骨头啊……。单凭一话,就怀疑夏妃女士,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
“而且,您所说的,谁都无法目击的确凿理由,那当然,是有的啊……!太太她,目睹家主大人休息后才离开的房间!按常识考虑,认为家主大人到第二天早晨位置不会与任何人见面十分自然……!”
-
“……不。这完全不自然。因为,夏妃女士,南条医生,还有熊泽女士三位,就在方才,已经作出了证言。请各位,回想一下吧。”
-
“最后一个见到父亲大人的是夏妃姐吧……?昨晚十一时左右。就是说在那之后,他离开书斋,去什么地方了吗……?”
-
“这,……这个……。但,但是,父亲大人,是很随性的人……。唐突之下,说被托了梦,深夜起床,游走于宅内的情况也很多见。对吧,南条医生……?”
-
“嗯,……的,的确有这回事……。……总之,……那个,他是个随性的人。对,对吧,熊泽女士……。”
“……呵,……呵呵呵。就说是啊……。或许真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就起床走了呢……。真是常有的事啊,对……。”
-
“……对。……祖父大人常会,深夜起床,……的确有这样的证词。”
-
“Good。战人先生,记忆力真的很棒呢。……也就是说,以夏妃女士为首的,右代宫家本家的人们,熟知金藏先生深夜起床,随性游走的可能性。而且,也认为这是常有的事。”
-
“……很奇怪呀。……知道父亲大人常深夜走动,就不可能确定早晨之前他绝对不会离床。对吧?”
-
“还真是,……三流推理小说啊。这就是,经常在最后五分钟,犯人问何时知道自己是凶手时,侦探开始回答的场面啊……。”
-
“就是呢……。所以才扫兴。如果夏妃女士就这样成了犯人,可就连佐茶推理小说都不如了。……所以我呢,就想首先洗清对夏妃女士怀疑。并以此来早早确认,这场推理,并非三流。”
-
“…………呜,……啧……。”
-
“……不必焦虑,夏妃。那是冒牌侦探擅长的语言游戏。……这又怎样?就凭她的发言又能把汝怎样?地狱的法庭,和陪审员的恶魔们全数投你无罪票。所以要冷静别被吓倒……。”
-
“……确实,按这么说的话,夏妃伯母会很可疑。……但是,在我看来这只是单纯的鸡蛋里挑骨头。”
-
“但还是很可疑哦。……我觉得把这当成怀疑夏妃姐或许隐藏着什么的契机,则足够了吧……?”
-
“这,这根本就是污蔑……!而且,你太卑鄙了绘羽……!!能证明我二十三时的确在这的人,不就正是你吗……!”
-
“……是这样吗,绘羽女士?”
“……………………。……哦呦,还有这回事吗。……唔呼呼,对不起哦。毕竟,当时,因为找到黄金昏了头,到刚才为止,把遇见夏妃姐的事,都忘干净了呢。”
-
“绘羽女士,可以证明夏妃女士是二十三时的目击者吗?”
“是呀,很遗憾。夏妃姐的说话,一部分可以认可哦。……从这房间出来了,仅此而已哦。”
-
“……你,你想说什么。”
-
“我想说的是这个。……不,很久之前我就想说了。……我清楚在这悲惨的杀人事件发生时,说出这种话实在是不分场合,但现在时机正好我就说了。……你知道吧?……夏妃姐……?”
-
佣人们,咕噜咽了口吐沫后都屏住了呼吸……。
果然,没能,……瞒过去……。
-
在凝重的沉默中,……像是要亮出王牌的绘羽,和装作平静的夏妃。
空气和时间,全都变得如铅块般沉重,吞噬并压碎了一切……。
-
“金藏先生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在的呢……?”
-
绘梨花轻佻的声音,将之前的种种,如玻璃般轰得粉碎……。
-
“……说实话,我们不止今年,连去年的家族会议上,都没见到老爹人。”
-
“是啊……。我们从去年开始就在怀疑了。……儿子们被杀的这节骨眼上,还追究这些事儿的确有点不分场合。……不过,说不定这真跟整个事件有关联,所以还是说清楚的好……。”
-
“夏妃姐你们,有隐藏父亲之死的动机。……就是挪用父亲财产的嫌疑哦。”
-
“如果父亲大人死了,为分配遗产再一调查,挪用财产的事就会被暴光。所以你才,把父亲大人已经过世的事,掩盖了起来!!”
-
“……原来如此。Whydunit也满足了嘛。越来越三流了。唉,……无聊。”
-
“这,……这跟我无关……!!说我隐瞒了当主大人的死讯?!这种污蔑……,绝对不可原谅!!”
-
“没错……!!不仅太太自己,平日里其他佣人们也有在招呼家主大人,而且见到过他老人家……!!源次先生和纱音还有嘉音还有……!南条医生和熊泽夫人也常能见到他人……!”
-
“……虽,虽说我可能是由于不得信任,从去年开始就一直没见到家主大人的面……。”
-
“闭嘴乡田!!!”
“咿!!对,对不起……!”
-
“除夏妃女士外的目击者,全都是有雇佣关系的佣人嘛。……用钱收买使其统一口径,唉,真是三流。无聊无聊。……我太失望了,夏妃女士。所以,我打算现在就作个了断。”
-
“要,……要了断什么……!”
-
“右代宫,金藏先生。”
“……何事。……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
“你,并不存在呢。……你是因遗产问题,由不想使你死讯外泄的人们将事实隐瞒之后造出的,亡灵。”
“……哼。……嘎嘎嘎嘎嘎嘎嘎。”
-
“亡灵就应该像亡灵一样,尽早离开人世。……明明初次见面,连招呼都没打过呢,真是不好意思。”
-
“……初次见面你好。然后再见!!!”
-
绘梨花面前,在只有是否能容下一张纸厚度都是疑问的,极限近距上,……被贝阿朵的烟袋瞬间遏止。
-
“然后应该还是,你好啊。……右代宫家顾问炼金术师,黄金之贝阿朵莉切。这茬子,现在开始就由妾身接手了。”
-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这棋局的侦探,古户绘梨花。以后请多指教。然后接着,就再见了。”
-
“汝就是继缘寿之后,贝伦卡斯特露卿的棋子吗。……很遗憾,到最后也没跟那厮没怎么战过。今此得意交手甚是欣慰。贝伦卡斯特露卿的棋子……!”
-
“……吾主全能且万能。跟您这废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交手时也请多多指教了。”
-
“咯咯咯咯咯咯。真冷静呢。……像这样出来魔女,接下来将要上演的可是魔法和奇幻的战斗啊。……战人之流,此时就已经边哭喊这根本不是推理剧边跪下了。”
-
“对了,在推理界,最近这种异世界风格很流行。您知道纯粹推理空间么?”
-
“绫辻行人要等来年才出道。”
“明明是魔女却尽在意些琐碎事呢。”
-
“哈哈!!想跟魔女同水平交锋?别妄自尊大了,区区一届人类!!”
贝阿朵响指一打,某种东西就开始在室内飞速穿梭起来……!!
-
那是魔女之桩。
蕴涵着蓝色真实力量的魔女之楔……!
-
自然,凭绘梨花一届肉身,眼睛根本无法追上那速度。
绘梨花则心知肚明,便彻底不去在意了。
-
“窝囊废!!吃我这招把!!”
-
巨响之后,露西法的蓝桩打入了绘梨花的右锁骨。
这一击直接打穿到背后。
-
露西法空翻跳回,在贝阿朵面前着地后,高声笑着消失了。
-
绘梨花没有被击飞。
但是,却被蓝楔深深的贯穿了。
-
“……这就是,所谓的蓝色真实吗。那么,洗耳恭听您的高论。”
-
“
无法否定二十三时夏妃见过金藏的可能性。其后,到汝等闯入书斋这六小时以上的空白中,金藏可有无数脱离书斋的余地!综上,汝便无法断言金藏不存在。
”
-
贝阿朵以与魔女之名相符的表情作出宣告。
与之相对,绘梨花沉默着。
-
……说不出话来了吗?
她的表情里没有痛苦。
有的只是安静的,聆听着贝阿朵蓝色的真实。
-
不,……以那种居高临下的表情,与其说是聆听,不如说是在左耳听右耳冒更准确。
-
“……Good。起步走的是王道。…………很结实呢,这个。拔不出来。”
-
将贯穿自己的蓝楔,从身前和身后都拔了拔,却纹丝不动。
但是,她余裕淡薄的表情,亦同样丝毫没变。
-
“拔不出来的!……能击碎蓝色真实,唯有红色真实。……汝这上岛未足一日的客人,根本掌握不到任何真实!汝辈能使用的红字,同样根本不存在……!现在就是将军了!!”
-
“……原来如此。这里是这种空间吗。……那么,就需要与魔女交战相应的棋子了呢。……我是侦探。暂且定义其任务是与人类犯人交手。你是魔女。……与魔女恶魔之流交手的任务,则自有相应的棋子承担。”
-
“请允许我介绍。……Ms.多拉诺尔。看来轮到您出场了。”
-
“多,……多拉诺尔……!!!”
-
“啊哈哈哈哈哈!!果然呀,我就觉得早晚会让你拿来嘛……!!狩猎魔女的十楔,魔女狩猎大主教,多拉诺尔!!”
-
“与恶魔战斗,再没比这更合适的棋子了。我的分身绘梨花,加上魔女最大的天敌多拉诺尔。我的两个车,现在已经形成车封竖七了。……让我看看吧,拉姆达戴露塔。还有贝阿朵莉切。你们无谓的挣扎。……咯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空间迸裂出耀眼的光芒,由绘梨花引导而来的棋子现出身姿……。
-
那看上去是,以最为适合与邪恶魔女对峙的,圣职者的姿态为蓝本的样子……。
-
“初次见面。我是多拉诺尔·A·诺克斯。”
-
尽管,身处充斥着邪恶火药味的空间之内,她仍利索且淡然的做出了自我介绍。
……她身上那种与时下气氛不符的感觉,和与魔女及恶魔截然不同的气息,给人一种刺骨的不协调感和锐利感。
-
“……虽然与汝初次碰面,但大名已经久仰。初次碰面的感觉就丝毫没有了。”
-
“彼此,Ms.贝阿朵莉切。铁处女机关,已经整理出了六百页有关于你的详细资料。由于时常阅览这些资料,我也没有初次见面的感觉。”
-
“换做地狱的书记官能把六百页总结成六个字啊。”
“愿闻其详。”
-
“‘别靠近很危险’这六个字。”
-
“这真是优秀的总结。待回去之后,为表示敬意,我会将你的资料,再加两个字,总结成八个字。”
-
“Executed。”
“……竟然用cute,咯咯咯!太客气了啊死客人……!”
-
“那么继续吧。Ms.贝阿朵莉切。主席异端审问官多拉诺尔,在此与您交手。”
-
“我的起手棋已经下过。拔不出那边古户绘梨花身上的蓝楔,汝就滚回天界,继续干那无聊的盖章工作去吧!”
-
“……这所谓的楔子,就拜托你了。贝阿朵莉切女士她,似乎以为这种程度就算将军了。”
-
绘梨花,边炫耀般的用手指咚咚的弹了几下贯穿自己身体的蓝楔,边讥讽样的耸肩一笑。
-
“……贝,贝阿朵莉切……。”
-
“没关系。只是逗逗她而已。……慌什么,真有万一,拎着金藏的亡灵,随便就跑路了。从这房间什么时候去到哪,都任凭妾身喜欢。”
-
“没用的。”
“……喔?”
-
“见到我,就是终点了。不会让你逃脱的。谁都,无法逃脱。”
-
“的确,无法否定父亲大人突然醒来,随后就去倒哪里的可能性。……但是呢。我可以断定这不可能哦。唔呼呼,知道为什么吗?”
-
“不,不可理喻……!你是要说,你有整晚在这门前,一直监视着当主大人是否外出吗……!”
-
“对,是监视了。由这孩子!!”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请知从此门出入,无法如愿。卫士队,听命封锁书斋大门也。”
-
天界之门打开后,与太阳般无情闪耀的光芒一起显现的,多拉诺尔的部下宣言道。
这言语中蕴涵着红色的真实,断绝了魔女的退路。
-
“榭丝塔410,在此!”
“榭丝塔45,在此!大贝阿朵莉切卿,与您久违了!我们遵循同盟协定1516号,以及天界大法院的请求出动了。在此先为以后的无礼道歉……!”
-
“书斋门的瞄准封锁已经完成尼。最好不要接近门尼?咯嘻嘻!”
-
“敬启,再次向您告知。再次向您告知,
书斋门从昨晚,二十三时到现在,从未被打开过
之事。”
-
“这,……这纸片,是什么。”
“只是普通的包装纸哦。不过呢,这普通的纸片,却能够证明你在撒谎哦。”
-
“绘羽她,昨晚,在你从书斋出来时,找了个机会,把这包装纸塞到书斋的门缝里了……!然后这东西,刚才,留弗夫开门的时候才掉下来……!!”
-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也就是说啊,昨夜的二十三时到现在!父亲大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开过这扇门!!”
-
“……什,什么……。”
-
“留弗夫。窗户的锁,是关着的吧?”
“……是啊。所以才砸的玻璃啊。”
-
“其他所有窗户,也都上着锁。按锁的结构,是无法从外侧上锁的……!”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请知
窗户全数都是上了锁的!
卫士队呦,封锁全部窗户吧。”
-
“以铁处女之名,赋予卫士队使用禁用兵器之许可也。”
-
“了解。全队,禁用兵器,红色弹头使用获得许可。启动代码传送开始!”
-
“唔呀?密码不对尼。”
“410,取消大写键后再来一次……!”
-
“榭丝塔队,书斋门,以及全部窗户的封锁完成。出现物理、概念、以及其他一切事相通过的情况下,将进行无警告射击,特此向大贝阿朵莉切卿做出警告……!”
-
“与四颗大天使卫星进行数据链接。跟踪方式,裁决型概念跟踪……!”
“而且,用的是红色弹头尼。击落不能,回避不能。生存不能。……贝阿朵莉切卿也会化作灰烬尼~”
-
榭丝塔队,瞄准封锁了全数门窗。
如今,已经无法经由这些地方逃离了……!
-
“……这家伙这家伙。……本应去欢迎的妾身,现在反倒成了被欢迎的对象。把榭丝塔姐妹都拉来作登门谢礼实在是令人折腰……!”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退路切断已经完成!上司多拉诺尔,现在就请肃清罪孽吧……!!”
-
“辛苦了。……Ms.贝阿朵莉切。你的退路,已经被我断绝了。从门不能出去,从窗也离开。所以,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
“……这等雕虫小技,就以为把妾身关住了吗?咯咯咯咯……。”
-
天界的异端审问官和其部下们,将魔女团团维住。
部下们用强力的结界,断绝了贝阿朵的退路。
-
……恶魔好战,之后,或许会留下条活路。
但,天使喜欢断其退路,之后,必然将对手抹杀……!
-
“就是说,这书斋,从夏妃姐昨晚,作的什么就寝前的寒暄,直到留弗夫开门的这段时间里,完全就是密室……!”
-
“那么,咱爹就应该在这屋里啊。但是,现在却找不到咱爹的影子……!!快说,这是为什么怎么回事……!!”
-
“呜,……咕,…………。”
-
“都说过多少遍让你冷静……!关上门窗,就以为能阻挡了得吾贝阿朵莉切,简直可笑之极。”
-
“……金藏,原本只打算玩玩,但看来客人没有这意思。在还未错过撤离时机之前就先失陪了。”
-
“嗯。这条命,虽不可惜,但为了夏妃却尚不可死。”
贝阿朵挥起烟袋,用其劈开了空间。
-
接着从那里,出现了漆黑的门扉,并慢慢开启了。
……那是,与卡普所使用的被称为漆黑之洞的传送门一样的东西。
-
“妾身的资料里,应该有这样的内容。神出鬼没。即是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亦能从任何地方消失……!只要有妾身在,就休想抓到金藏啊……!”
-
漆黑的大门敞开了。
那门,来自所有,又通向所有。
贝阿朵和金藏,不会在其中被任何人捕捉,别说追,就连她们的影子都触及不到……!
-
“这,……这里是,右代宫家当主的书斋。同时,也是父亲大人亲自参与设计的房间。……即便存在不经由门,仍能外出的机关,难道会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
“……对,对啊,完全没错……!家主大人即使有暗门,也丝毫不意外……!”
-
“暗门?!嘿,有的话在哪呀……!”
-
“就因为不知道,才叫秘密暗门的。……这宅子里,有很多只有父亲大人知道的机关和密门。……虽然没人亲眼见过,但只要是这宅子的人,各位,不都早有预料了吗。没错吧……?”
-
“哎,……啊,……是的……!”
“……对只有家主大人知晓的暗道一事,过去的确有所耳闻……。”
-
“的,的确金藏先生是会喜欢这类机关的人啊……。”
“呵呵呵呵……。而且,那是秘密的暗门呢……。就凭我们,即使去找,
· · · · · · · · · ·
找不到也是理所当然的。”
-
“……原来如此。是恶魔的证明呢。就是说凭我们,无法否定这房间存在暗门的可能性。”
-
“这太荒谬了,根本是编造……!!隐藏父亲大人之死的谎言将被戳穿,还扯出这种谎话……!!”
-
“是啊是啊!!这书斋哪来的暗门啊……!!找出来给咱看看啊!!”
-
“
没必要证明!!这乃是恶魔的证明,暗门的存在无法发现亦无法否定!!因此,金藏会从这书斋,经由暗门离开的可能性,就任谁都无法否定!!
”
-
“
这房间,不允许存在暗门。
”
-
贝阿朵做为饯别礼射出的蓝楔,被多拉诺尔的太刀一闪而碎,……连漆黑之门都变得摇摇欲坠……!
-
那不仅是,视觉和物理上的破坏。
而是在这瞬间,把将暗门概念化的传送门,从进以后都进行了破坏。
-
“为,为什么,既不是书斋主人,又不是GAMEMASTER的汝,……能用出红色真实……?!而且,说什么?!‘不允许’,暗门的存在?!”
-
“因为这是推理剧。
诺克斯第三条。禁止存在暗道。
推理剧里呢,是不能存在暗门的。很遗憾。”
-
“世间除吾等之神外,不存在其他任何神明,不存在任何暗门。不能存在,不许存在。那是对吾神的亵渎。”
-
“……让魔女也无奈的傲慢啊……。哈,已超越无奈变成痛快了……!”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现了呢,贯穿魔女的十楔……!!一如既往,是只要一听就迷死人的暴论呢……!”
-
“愚蠢。虽然恶魔证明这种敷衍,至今都被用来脱罪。在多拉诺尔面前,这种手段已经行不通了哦,贝阿朵莉切!”
-
“……果然,你跟其他魔女没有区别。我很失望。”
-
“……贝阿朵。……果然,这不是会随便放我等走的对手。”
-
“请做出招待吧,贝阿朵莉切女士。……做为客人,至少还是想喝杯茶的。即使是三流也好!”
-
“来吧,金藏先生,到底是如何从这书斋脱身的,就请用蓝色真实告诉我吧……!!”
-
“……好吧。可别后悔!!”
-
“
金藏离开书斋后,有可能发现了包装纸的机关,并将其正确恢复了原状。
”
-
“
已经用红字否定过了。书斋门在二十三时以后,从未被开启过。
”
-
“
金藏说不定是天才魔术师和发明家呢?!他可能发明出将身体化成雾气的药品,并以此从钥匙孔脱身!!
”
-
“
这种药品不存在。不能存在。
”
-
“
或者,他说不定发明出了传送装置哦?!这种可能性,基于恶魔证明汝就无法否定啊!!
”
-
“
这种机械也不存在。也不允许存在。
”
-
“
嚯,汝有调查过世间所有药物了吗?能否定未知科学装置的存在吗?!根本不能,这就是恶魔的证明!汝便无法否定其存在啊!
”
-
“
重复一遍。以神的名义,不允许此种药物和机械存在。未来永远,不允许存在。
”
-
“未来?!噢噢,汝是想去否定人类的未来吗?!”
-
“这是诺克斯第四条。禁止使用未知的药物,以及,复杂的科学装置。”
-
“人类的进化,和未来可以持有的知识及技术,均由吾神决定。然后其存在被永远的宣告了。因此,未来永远,这种技术都不能存在。不允许存在。”
-
贝阿朵与多拉诺尔,本该是在进行着壮绝的红蓝应酬。
……但是,在多拉诺尔身上,别说伤痕,就连疲劳的感觉都丝毫不见。
-
贝阿朵虽然是可怕的魔女,但有血,也有肉。
能感受到痛和疲劳。
-
相对,多拉诺尔,……则简直像个用大理石雕成的,球形关节人偶。
没有疲劳没有疼痛,也没有恐惧。
-
即使被贝阿朵锐利的楔子直逼眼球,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不,从根本上说,说她会眨眼都很奇怪……。
-
“贝,……贝阿朵莉切……,振作呀……。”
-
“……虽然早有耳闻,但相性真是差到家了。……梦想和希望,连未来的可能性都不被允许。众神的傲慢,令人畏服。……不愧是,魔女狩猎的执行人。一生,可能都没机会与其推杯换盏啊。”
-
曾经数度令战人屈服的攻击,对多拉诺尔却全无效用。
……不,虽然多少也有所预料,但没想到会被如此轻易弹开……。
-
“劲敌啊……。”
“哦呀哦呀,名震天下的黄金史密斯也认老了吗。从汝口中听到这话,可比同时飞来两颗彗星还少见……!”
-
“哼。说什么认老,人都早死了。”
“哈。都给忘了。对不注,暂时还不能就放你去。”
-
贝阿朵,享受着有生以来少有品味的脑内分泌物。
……估计,那东西叫辛酸。
-
贝阿朵把夏妃安慰的手轻轻拨开,再次整理姿势,以表示自己的健在,和魔女的尊严。
-
“到此为止了吗。看来并不用我到场。我很失望。”
-
“还没结束哦。方才只是稍微过招。不过是试探汝的底细。”
-
“愚昧之极也。量力而为吧,黄金的魔女。”
“……贝阿朵莉切卿……。”
-
贝阿朵的表情再次紧绷。
脸上已再没了胡闹的神情。
……气氛,变了。
-
“玩闹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接招吧。那么,妾身就承认金藏不曾出入书斋。就认可汝的密室又有何妨。”
-
“……呣。”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贝阿朵莉切改变了攻击方法。”
-
至今,彻底抵抗密室说的贝阿朵一转。
宣称认可密室存在。
-
当然,根本不是投降。
这是贝阿朵新的攻击。
多拉诺尔也察觉到这点,改变了架势。
-
“怎么回事?明明要破坏密室,为什么贝阿朵莉切卿要承认密事尼?”
-
“……估,估计,是要主张金藏存在于这房间之外的地方。……确认大贝阿朵莉切卿的传送门再次启动!”
-
“
夏妃虽然强调‘与金藏说过话’,但却没说是当面对谈。就是说,当时金藏即使身处书斋之外,对话的成立也毫无矛盾!
”
-
“……唔,”
魔女之桩在经过乱反射的扰乱后,贯穿了多拉诺尔的脚背。
-
“好慢哦,你。……唔呼呼呼,脚背,人家收下了~!”
-
“
夏妃在这书斋,用内线电话,与身处他所的金藏进行了对话!厌恶亲人的金藏,预料到书斋会被闯入所以去到别的地方避难,这毫不奇怪。或许,是在隐秘的宅子,九羽鸟庵!
”
-
贝阿朵寄宿着蓝色真实的,贯穿了对手脚背的阿斯莫迪乌斯之桩化作蓝楔。
-
“精彩,道理能讲通尼……!”
“……蓝色真实,有效。”
-
以贝阿朵为中心,刮起了黄金蝴蝶的旋风。
……曾被击碎的漆黑之门的魔力再次充盈。
-
……以此拖延住多拉诺尔的话,这次就真能将金藏传送到书斋之外的,九羽鸟庵……!
-
多拉诺尔虽然边艰难的想要移动,边去拔贯穿脚背的蓝楔,但楔子却纹丝不动。
自然,贝阿朵不会放过这个空隙。
身为魔女,理所当然!
-
“接着还有,觉悟吧。
夏妃所说的金藏,有可能不是指金藏本人!夏妃口中的金藏可能是这房间的别名哦?金藏去九羽鸟庵避难导致无法联络。夏妃称这房间为‘父亲大人’,她有可能希望借在这房间冥想,来接受来自金藏的启示!
”
-
“被封住动作了嘛。你已经输啦!”
-
在多拉诺尔的颈部,贝尔塞布布打进了蓝楔!
当然,前者仍未因此而动摇,但却被进一步束缚了行动。
-
“……有趣。这就结束了吗?”
-
“前菜只上到汤就不叫大餐!从主菜到点心一口气吃完,撑爆肚皮死吧!!!”
-
“
若非说因是密室而无法脱身的话,汝便无法否定人还藏身于此的可能性。不是暗门哦,比如床下或天棚里!连恶魔都不得知,可说不定他就随便藏在个死角里呐?!
”
-
“
或者,被金藏特别下令代替自己的夏妃,在已是当主代理的同时,又有了觉得自己是另一个金藏的自觉!也就是,夏妃同时也是金藏的可能性!
”
-
“
还没完哦!!金藏他,于昨夜二十三点从窗户脱身了!夏妃目睹这一场面,随后锁上了窗户!!这样也毫无问题哦。不,甚至可以说是最美的蓝色真实吧?
怎样?!多拉诺尔·A·诺克斯?!唧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从这密室脱身的方法,到处都是啊!!”
-
“为挑战吾主之愚行付出代价吧!”
“你不需要任何反驳。”
“就这么落败,长眠吧……!”
-
从贝阿朵黄金的龙卷中依次显现的七姐妹,逐一用蓝楔贯穿了多拉诺尔。
在颈部、胸口、内脏、大腿打进了四根蓝楔。
算上已经插进脚背的那根,她已被打上了五根桩子。
-
“啊——,贝阿朵莉切大人!我的戏份呐——!”
-
“想到其他的自然会用汝。现在给我安静!!咯咯咯咯,如何,魔女猎人,多拉诺尔!!一路,将诸多魔女穿刺过来的汝,如今反而被魔女穿刺,心情如何!!呼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虽然每个都属暴论,但这是一手紧接一手的猛攻。
多拉诺尔的表情,在被五根楔子贯穿的当下,仍丝毫没有变化。
但,她的动作确实被封住了……。
-
“呦……。果然魔女好可怕尼……。尽是歪理真赢不了尼。”
“没有与诺克斯十条发生抵触……。有效……!”
-
“……………………。”
-
“……太,……太精彩了,贝阿朵莉切……!即便这书斋是无人密室,只凭这点还不能让父亲大人的存在被否定……!”
-
“一般的对手,虽然到这就已经见分晓了。……但是,那厮乃是多拉诺尔。主席异端审问官!那是将破了十戒的,自己的父亲都斩于刀下的冷酷女人……!金藏,就趁现在!”
-
“嗯……!”
-
多拉诺尔被钉住的现在,就是恢复魔力,逃出升天的最后机会。
贝阿朵她们面前,漆黑之门,再次慢慢开启了……。
先前,只在空中一划就能打开的门,在如今充满否定之力的书斋里,亦不再是简单之事。
-
“如,……如何,各位?!再怎么究诘于这书斋,也不能动摇父亲大人还健在的事实……!!”
-
“……哦呀哦呀,还真敢说呢。您,还有我。最好不要忘记互相都无法置身于这一战之外哦?我虽然无法与魔女战斗,但却能和您交手呢。”
-
绘梨花嘴角一扬,露出比真正恶魔还像恶魔的微笑,转向夏妃。
-
“……夏妃女士。我再问一次。……您昨夜,的确在这房间,与右代宫金藏先生说过话吧?”
“对,对啊。我已经说过很多次那是在作一天的报告和睡前的问安……!”
-
“提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合适,不过事关您的清白,所以请务必正面回答。……您口中的,金藏先生,是我们认识的,右代宫金藏先生吧?不是重名的,其他人人,其他存在吧?”
-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
“……是这么回事哦。她是在问你,父亲大人过世后,你没把这房间本身,唤作‘父亲大人’吧?你说过,有在父亲大人休息前,向他汇报一天的情况吧?难道这话意思是,向这叫作‘父亲大人’的书斋,一个人,把整天的情况,对着墙汇报了吗……?”
-
“无,无礼之徒!!根本没那回事……!父亲大人就是父亲大人!!就是仍然健在!而且我昨晚,的确在这向他作了报告和睡前问安……!!没有任何敷衍和托词!”
-
“原来如此。那么,您能重复我说的话吗?如果您真的做过任何敷衍和掩饰的话,就应该能重复出我的话。”
“好,好吧。什么话我都能……!”
-
“要求复述。‘右代宫夏妃,昨夜二十三时。的确在这房间里与右代宫金藏同室进行了对话。’”
-
“我,我,‘右代宫夏妃,昨夜二十三时。的确在这房间里与右代宫金藏同室进行了对话。’!!”
-
“Good!那么最后请问。……夏妃女士,您不会是,之后,将金藏先生扔出窗外,再自己关窗上锁的吧?毕竟这样也能说通。”
-
“为,为什么我要将父亲大人扔出窗外!!太过分了!愚弄人,也要有个限度!!”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诚心向您告知,
夏妃所指‘金藏’不代表右代宫金藏以外任何事物
之事。”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
夏妃主张在二十三时与金藏有过会面
也!”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妃发出了惨叫,但已经晚了……。
她完全中了对方的激将法……!
-
象征着通过电话对话的,脚背上的蓝楔。
象征书斋本身被称作金藏的,颈部的蓝楔。
-
象征夏妃自称金藏的,内脏的蓝楔。
象征夏妃从窗户放走金藏,并上了锁的,大腿上的蓝楔。
-
以上四枚伴着清脆的声音爆碎开来……!
由于被“知晓真实”的夏妃亲口否定,其间便蕴涵了红色的真实……!
即便是无人密室,金藏仍能存在的可能性,贝阿朵列举出五种之多。
其中使种可能成立的前提,竟被夏妃亲自破坏了……!!
-
残存的楔子只剩一根。
也就是,可以填补二十三时身处书斋,之后,金藏却不存在于变成密室的书斋内之矛盾的蓝色真实,只剩下这最后一个。
-
只剩贯穿多拉诺尔胸前“金藏藏在这房间某处”的假设。
以此说法,即使金藏不在密室书斋,但仍可“存在”……!
这枚,撒旦的楔子若再碎掉,从这房间脱身就变得彻底绝望了……!
-
“呜呜,……咕……!!贝,贝阿朵莉切大人……!请赶快,趁现在脱身……!!呜,噶……,”
-
多拉诺尔,慢慢握住仍插在胸前的,最后一根楔子。
……那有如虎钳般的力量,使撒旦感受到全身骨头都被压碎样的巨痛。
-
“残存的楔子,……只有这一根了。那是代表,在这房间某处,藏着金藏对吧?”
“房间所有地方,已经由本侦探搜索过了。即便如此却仍未能发现的话,到底,他能藏到哪里去呢?咯咯咯咯咯!!”
-
多拉诺尔,任凭胸前那最后一根楔子插着,慢慢走近贝阿朵……。
如果这根也被拔出的话,……就……!
-
“请问。到底,金藏藏在这书斋何处?”
-
“呼呼,谁知道了……。
或许在床下哦?!
”
“
已经找过了。
”
-
“
或许在浴盆里!!
”
“
已经找过了。
”
-
“
衣柜里!桌子下!窗帘卷里!!
”
“
已经找过了。找过了。找过了。
”
-
“
书架后面,橱子后面,地毯下面,地板下面,天棚背面,壁纸后面,沙发里椅子里,床里被里和墙里,石头里,岩石里,屋子里!!
”
-
“
找过了找过了找过了。找过找过找过了了了,找过找过找过找过找过找过找过找过了了了了了了了了,Die The death!Sentence to death!Great equalizer is The Death!!
”①
①(死于死亡,处以极刑,死亡面前众生平等。)
-
任何地方,已经对多拉诺尔无效了。
贝阿朵最后疯狂的猛攻,被多拉诺尔从正面全数接下,并用远远超越这些的否定之力斩了回去!
-
斩杀!
接着斩杀,以压倒性的力量!!
可容金藏脱身的地方,在此书斋中已不复存在……!!
-
贝阿朵如风中落叶般被击飞,像马路上滚落的空易拉罐一样,一次又一次被弹飞。
贝阿朵的蓝色真实,无论再怎么叠加,也已经无法战胜多拉诺尔的红色真实了……!
-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真丢人呢,这等魔女。……只在用无限的借口,敷衍着真实。我就也借用一下多拉诺尔的话吧。……我很失望哦,贝阿朵莉切女士。……咯咯咯咯咯咯!”
-
“……呜…………,…………咕咕……。”
-
对着趴在地上的贝阿朵,绘梨花冷酷的,……送上了决定性的话语。
-
“侦探权限。侦探拥有勘察所有现场的权利。而且我使用了该权利。因此我宣言。”
-
“金藏先生不在这房间里。而且房间的密室也是完美的。基于以上两点我断言。这房间一直无人。夏妃女士,说自己昨晚,在这见过金藏先生纯属谎言!以上,就是将军了。贝阿朵莉切女士……!”
-
“咯咯咯咯,……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何?只凭摆在那的房间!古户绘梨花就能做出这种程度的推理。觉得如何,诸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
-
伴着绘梨花的说话,最后一根蓝楔爆碎,而且同时,即将打开的漆黑之门也再次碎散。
这次,传送门真的完全被破坏了……。
金藏,已经无法存在于这房间,……也无法从此脱身了……。
-
贝阿朵虽然面露艰辛的站起身来,……但那已经是用掉全身劲术了。
她已经没有再战的力量。
-
在极近距离被否定之红,全数击中。
忍下欲将内脏全盘吐出样的痛苦已是万幸……。
-
即使是一直独占最强最坏魔女之名的贝阿朵,……与魔女猎人交战,也束手无策。
即使用海滩上的沙子,造出多么华美的城堡,也绝对无法胜过涨潮……。
-
“……对,对不注,金藏……。……果然,选错对手了……。”
-
“贝阿朵莉切,感谢你。……辛苦你能为凡尘未了的我,战斗至今。”
-
“人之将死便能看到走马灯的说法是真的啊。……妾身想起,汝尚年少时的样子了哦。……的确令人发怒般的,与战人相象啊。”
-
“我的灵魂,还有当主的资格,如今已经全都由战人继承了。可以说是再无留恋……!”
-
“……战人……。……对不注,……明明与汝立下再战的誓约,……却在这被拉下马……,……无奈啊……。”
-
“……………………。”
-
贝阿朵,觉得似乎与战人的目光相汇了。
……目光,不可能相汇。
-
这个战人,是棋子。
根本不能看到身居上层世界的贝阿朵。
-
但,确实相汇了。
即便无可能相汇,……但贝阿朵仍确信不疑。
-
绘梨花和绘羽她们诘问夏妃,在这逼问般的对答进行时,……只有战人远离了那份喧嚣。
他的表情里,没有丝毫他人脸上的那种狂热和亢奋。
他只在锐利的,冷静的,独自整理状况。
-
接着,浮现在脸上的,……是宁静的,不满。愤怒。
-
那不是在同情夏妃的谎言即将被戳穿。
他只是,无法容忍自称知性强奸,……单纯享乐于诘问夏妃的绘梨花,及其支持者们。
-
接着,他低声说道。
-
“……不行啊。”
-
这话,确实传到了贝阿朵她们耳中……。
-
“战人他,……难道,……在这劣势之下,还能翻盘吗……。”
-
“……换作还在世时的我,想必可以。……而且,换作战人亦能做到啊。”
“……战人……。”
-
“战人呦……。……倘若真是从我这继承了一切的男人,……现在,就拿出证据吧……!不能让黄金魔女传说,止于这等地方……!”
-
“我昨晚,确实在这见了父亲大人!!确确实实!!而且他老人家还对我,关于右代宫家荣耀的历史,和背负这荣耀的责任之沉重……,”
-
“这谎言,已经被戳穿了。夏妃女士。您昨夜,自己一人在这房间的事实,已经证据确凿了。”
-
“可不可以差不多,进入自白环节了呢?犯人死缠烂打的程度与推理小说的下等是成正比的。至少最后,请证明这是稍微好些的三流推理剧吧。”
-
“……是啊不行啊。完全不行啊。”
-
到现在为止,一直一个人,安静沉默着的战人开口了。
这句话,最开始,听起来似乎是在斥责夏妃。
……但是顺声音看去,就会发现那是在瞪着绘梨花说出的话,而且绘梨花神情也露骨的变得不快。
-
“是什么,……不行呢。”
-
“推理小说是三流的话,那这侦探也是三流啊。……好啊。我就当祖父大人好了。”
-
“……战,……战人……?!”
-
“你,……当金藏先生?难道,你是要把自己当成金藏先生,再现从这房间失踪的过程吗?”
-
“……难道,你以为能把我的将军,否定掉吗?……胡扯!!!”
-
“……这名男子,在说什么。”
-
“新来的小姐们。……头一次在这下棋吗?不好意思,这种程度的玩意就说是将军,可完全不行啊。是啊,根本不行啊……!!”
-
“什,什么意思。战人。你,要变成老爹……?!”
“对。再现给你们看好了。我就变成祖父大人,从这房间消失。”
-
“门,门和窗户都出局了哎?!你还怎么……!”
“您找到暗门的所在了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什么都……!!”
-
躁动。
……那并不只代表声音。
……也是绘梨花背后涌上来的,挑衅般的恶寒。
-
“……很好。是呀,你是拥有当主戒指的,右代宫家下任当主。代演金藏先生的资格自然足够。……就让我拜见一番吧,你的推理!!”
-
绘梨花的表情里,已经不见挑衅的笑意。
……有的只是,恶意。
和壮绝的反感。
对无上喜悦的时间被玷污的,毫不掩饰的愤怒,从表情中盈溢出来。
-
“……如,……如何能,……从这将妾身等……?”
“哼,……哼哼哼哼……。……我知道了。原来如此,还有这步棋可走啊。”
-
“事到如今才发觉吗,死老头。什么暗门啊藏在床下啊,……尽说些丢人的玩意我都快听哭了。咱们,说的可是天下无敌的右代宫金藏啊。……就不能,给我拿出点既痛快,又豪快的回答吗。”
-
“早该这么说。自己的问题,我竟然都没想到,实在是颜面全无。而且更无颜见人的是,吾之血脉尽数聚集于此,能理解我的,竟然只有时隔六年归来的战人一个。……战人,你现在是我的代演。不得失态!”
-
“知道了,老爷子!!就让这些客人领教,什么才是右代宫家当主的威严吧!!”
-
“您要做什么……,父亲大人……!”
“哇哈哈哈哈哈!!夏妃,贝阿朵莉切,尽管看吧!……让你们知道,右代宫家当主到底是何种人物!”
-
“……死战人,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
“他什么都做不到的。……因为这房间就是完美的密室!”
-
“夏妃伯母。到这边来。然后,按我说的做。”
-
战人把夏妃叫到窗边,背着众人低语了什么……。
-
“……Ms.多拉诺尔。万中没有一吧?让金藏和魔女从这房间脱身的失误不会发生吧?”
-
“当然。……歌特鲁德,科妮莉亚。以及卫士队。再确认一遍,密室封印是否完美。”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吾等结界无懈可击也。”
-
“敬启。没有暗门,亦无法从门窗逃脱!卫士队,战人欲破坏结界之时,无须犹豫立即放箭!”
-
“榭,榭丝塔队,了解。战人大人,请做好觉悟……!”
“从这房间脱身……,是不可能的……!”
-
“……可是,那家伙会干尼。”
“怎,怎么干……?!”
-
“没有根据也可确信成功。这就是,右代宫的当主尼……!”
-
“…………说得是。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对。……那叫做莉切棋局对手威严的玩意……!”
-
“那,我就开始了。”
众人点头后,注视着战人的一举一动……。
-
“身为祖父大人的我,这样躺在床上,围绕夏妃伯母的,什么一天的报告作了对话。”
战人真躺在床上给众人看。
-
绘梨花虽然抗议已经事到如今,就不许破坏现场,但没人在听她的说话。
-
“接着,我慢慢不说话,睡着了。……反正,肯定是听腻冗长的对话在装睡了。”
“嘎嘎嘎嘎!你小子真明白啊……!”
-
“我,……我目送父亲大人入眠,……无声行礼后,离开。”
-
夏妃对床上躺着的战人鞠了一躬,转过身去……。
然后,开始检查屋内样的到处走动。
-
“……夏妃伯母,在目送祖父大人就寝后,检查过屋子就要离开了。”
-
“当然,沙音她们每天,都有清扫,即便如此夏妃伯母也会仔细检查。……比如哪落没落灰什么的。消耗品用没用完什么的。”
-
“是,是的。因为这是当主大人重要的房间,不能全靠佣人,我自己也有仔细检查的。这是必须做的事。”
-
“……是,是的。太太平日里,就检查得十分认真。”
“细致到,连水池的消耗品都一个不漏。”
-
“就是说,不止是在电视剧里常看到的,会去检查窗台上的灰。……就连水池那边清洗剂的余量,卫生间里厕纸的剩余都会去看。明明不用每天都查啊,太认真啦。”
-
“这,这是日课。当主大人房间的巡检,一天都不可怠慢。”
-
“……这有能,说明什么呢。卖关子也请有个限度。”
-
“咯。卖关子是侦探的特权吧?”
“呜,咕,……侦,……侦探,是,我……。”
-
“待在这书斋里就能知道,这虽然叫书斋,但已经,可以称其是宅中宅了。”
-
“有寝室,有书斋,有水池,还有厕所和浴室。也就是说,不止有一个房间。称得上是一户了。”
-
“……感谢你的,书斋内构造说明。不过,藏身其中的说法,已经被破解了。”
-
“不会藏的啊。只不过,死角应该到处都有。……例如,夏妃伯母去卫生间检查厕纸余量的时候,对夏妃伯母来说整个书斋就几乎全成了死角。”
-
“……也就等于,观测者,从几乎整个书斋中消失了。”
-
“啊!!……观,观测者消失……!金藏要跟丢了……!”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书斋内充满魔女之暗一事。”
-
“不错。……黑暗的力量逐渐充盈了。哼哼哼哼哼哼!”
-
“观测者,……夏妃不在了又怎样……?……然后呢?!”
-
“祖父大人,见吵耳的夏妃伯母消失,起身了。”
“为什么?!”
-
“哇、哈、哈、哈、哈、哈!!这等狂夜里,没有比欣赏疯狂天气中的夜空更美的下酒菜了!!”
-
“……夏妃伯母处在卫生间这一死角后,祖父大人就能在书斋中任意走动了。”
-
不被夏妃知晓的移动成为可能。
与夏妃认知不相矛盾的移动,成为可能!
-
“警告,战人正在接近书斋大门。”
-
“敬启。书斋门锁解除时必有噪音也。请知
不被夏妃发觉,便无法如愿走出大门。
”
-
由于战人做出要走向大门的动作,马上,封引大门的歌特鲁德发出了警告。
-
确实,夏妃身处死角时并非不可能离开书斋。
……可是。
-
“对呀……,声音!!自动锁解除时会有很大响动,这大家都知道!就算夏妃在书斋的死角里,她也不能漏听,自动锁解除时那么大声的动静。这样她就不可能不觉得有问题……!!”
-
“敬启。向您告知,
夏妃在屋内,则必然耳闻开门之声
一事。”
-
水池和卫生间都离门很近。
即便不是这两处,那自动锁发出的响动实在太明显。
这声音必然会被听见了。
-
夏妃已经,向绘梨花她们详细说明过了昨夜的情况,也表示过没有任何异常。
夏妃漏听开门声的说法,的确行不通……!
-
“敬启。再次向您告知。
金藏从门出入之事,无法如愿。
”
-
“敬启,向您告知这是无谓的挣扎!何等之愚行……!!”
-
“……的确破不掉啊。门那大姐的红字。……不过,窗户这的你又如何?”
“……!”
-
转身背对主张不可能从门出入的歌特鲁德,战人,对站在窗前的科妮莉亚摆开架势。
-
· · · · · ·
“可撑好了,那结界什么的。……你,……会被干飞哦?”
-
战人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科妮莉亚。以及,……窗户。
他想将这密室,……从窗户突破。
-
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选作目标,科妮莉亚一瞬被气势压倒,但马上恢复了冷静。
-
妄图逃跑的魔女挣扎时,很少会冲自己来。
而且那一直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战人的目标是你,科妮莉亚。请务必注意也。”
“何等愚行!神呦,请赐予这郁闷羔羊怜悯吧……!!”
-
“可不是羊。……右代宫家当主这角色,是鹫啊。即使只有单翼。……就凭这种程度的窗户,别以为能一直把人关在书斋里啊。”
-
……战人,俯下姿势,……安静的,流畅的,……如白豹一般跑了起来。
-
“……难,……难道,……这家伙要……!!”
-
“……啧!这,这是……。……呜。敬,敬启……!吾赤没有被破之道理!汝愿,无法实现……!!”
-
科妮莉亚双手做出拒绝的姿势划下刻印。
随之赤色的结界封闭了战人的前进方向。
-
“向您告知此乃无谓,右代宫战人……!敬启,吾
窗由内侧关闭,且,夏妃亦无放走金藏……!!
”
-
“
不是夏妃伯母放走的祖父大人。……祖父大人他,瞒着夏妃伯母,自己落跑了又如何?!
”
-
“为,为什么自己会从窗户出去啊,那金藏!!!”
-
“这狂夜里,冲向雨天,最多只算酒后余兴,对于我来说啊!!!”
-
“但这里,是三楼哦?!不可能!!!”
-
“即便是汝,下楼梯时,也省略过一阶半阶的楼梯吧?换作金藏,区区三楼……!”
-
“很有可能啊。”
“很有可能呢。”
-
“这,这也太,混混帐了……!!!”
-
科妮莉亚的红色界结浮现出蓝色龟裂,伴着清脆的声音被击碎了。
其间没有一丝踌躇。
简直,就像是惧怕战人,自己破坏结界让出路来一般。
-
“E,……Endless Nine……!!魔法抵抗力,Endless Nine!!”
“科妮莉亚大人,无法防御,请回避……!”
-
结界破碎同时,科妮莉亚背后的窗户打开了。
窗帘瞬间随风起舞。
-
那里伸展开去的是瓢泼大雨中的,天空,和后院……。
是从这密室飞出,与鹫相符的出口!
-
“科妮莉亚,重新展开结界!!”
-
“遵命,上司多拉诺尔!让,让你知道,欲从此突破,绝无法如愿……!”
-
科妮莉亚马上恢复态势,设下另一重结界。
……但,那就是最后一重了。
-
“敬启,诚心向您告知……!!如此便暂且容忍金藏从窗户脱离之事……!那么,无法从外部施加的窗锁又作何解释?!
窗户乃是从内侧上的锁!!
”
-
“……不行啊!”
“是啊,完全不行啊!!”
-
金藏和战人撇嘴一笑!
凭这单薄的赤色,就以为能阻挡得住战人金藏,这二位当主的冲锋了吗?
-
“
祖父大人从窗户跳出后,夏妃伯母自然会感觉到冷风。于是就走到窗边,发现窗户大开后,慌忙上了锁……!!
”
-
“
夏妃自然无法想象,我竟然会从窗户脱走啊!
”
“
对!!所以,夏妃伯母,自然就认为祖父大人还睡在床上!!
”
-
在已经得到答案的战人面前,区区红色结界,连玻璃都不如。
红色的绝对魔法障壁,名誉扫地的,再次轻易被击破!
-
能置信吗?
那障壁,其实比罗诺威曾经设给朱志香的任何护盾都要坚固。
但如今,却如此,……不堪一击!
-
面对猛然突进,如今已是破竹之势的战人,科妮莉亚仍然没有却步。
不辱与铁处女之名钢铁般的精神,不允许她退步。
-
从怀中取出护符,贴在空中,划下刻印。
接着护符被并非红色,而是蓝色的火焰烧尽。
虽说远比红色结界脆弱,但这是最后的抵抗。
-
“休,休想从这通过休想!!敬启敬启!!
此乃三楼……!无翼之人怎会自窗而逃……!!
休想从这通过休想,给我看清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罗罗嗦嗦吵死人了,乖乖在那看着吧!!!”
“
这就是答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
-
战人,……飞起来了。
-
击碎科妮莉亚的蓝色结界,并将其撞飞,……战人的身体,从窗户,飞向暴雨下天空中的,黑暗。
-
蓝色结界的碎片纷飞,那些碎片,在空中划出美丽的轨迹。
密室,……被突破了……!!
-
战人,……飞出宅子。
-
那里是,暴雨中后院的半空。
……所有雨滴,化作小颗宝石,在空间中散开。
-
在被无数雨滴宝石填满的,……美丽的暴雨宝石箱的世界中,战人飘舞着。
-
在时间冻结的世界的天空中,战人与多拉朵尔对峙着。
-
如果把破窗而出的战人,比作从白马上降下的骑士,……那么于此等待,舞动于空中的多拉诺尔,就也是骑士。
-
在被右代宫家宅子包围的后院空中,世界冻结了。……右代宫家新任正式当主,和给予其考验的天之使徒,交手了……。
-
“……厉害。无论,你落在后院,是生是死,被金藏突破密室的事实都不会改变……!!舍弃性命飞身而出的你正是殉教者……!!你成功的,破除了吾等的密室结界。精彩,右代宫战人!!”
-
“可是,吾乃主席审问官,多拉诺尔·A·诺克斯!!不能轻易放你走……!最后请赐予吾刀,与你交战的荣誉吧!!”
-
“好,自然欢迎。……这棋局,意外的没那么随便啊。”
-
雨滴的宝石,……就像,在冰雪世界里的飘雪。
……多拉诺尔与战人,慢慢的,……交错着。
-
一眼看去,那是,舒缓。
但事实上则是,……一闪。
-
二人目光中迸发出的闪电,撞击着。
骑士与骑士的决斗,必然是正面交锋,一击定胜负……!
-
蓝,和红,……交叉了……。
-
“
书斋内,夏妃存在死角一事之前表示过吗?没有表示过的话,这种推理就不允许存在。
诺克斯第八条。禁止使用未被出示的线索破案……!!
”
-
多拉诺尔的蓝刃和红色双刀齐下,劈向战人,……未果。
百战无败的太刀,斩空了……。
-
“
进书斋时,有明确提到,那的构造啊。
……不好意思,小妹妹。”
-
多拉诺尔,露出未曾见过的表情。
……那是,冷冷一笑。
她也早就知道,有人已经提过构造方面的事。
-
可是,不经一战无法放人。
赌上异端审问官的名誉。
所以,才明知无法取胜,才会与战人交手。
-
“对,我自然知道。……你的回答与诺克斯第八条不发生抵触。”
-
“……别恨我哦。吃招吧。”
“好,来吧。”
-
战人手中显现出,……红光的利刃。
那利刃中,刻入了,红色的真实……。
-
“金藏的书斋,称其为建在宅内的小型别墅亦不过分”
“书斋。书库。寝室。以及浴室和水池。由复数的房间构成”
这即存的事实。
同时这也在暗示着,每个房间都会存在死角……。
-
那红色真实之刃毫不留情的,……不,排除了手下留情等一切不名誉之物后,……刻进了多拉诺尔体内。
其锐利的轨迹上,无数充斥着的雨滴,亦被切成两半……。
-
“十分……精彩……。”
“……………………。”
-
时间,炸开了。
-
二人,向后院。
一个安然飘落。
一个如坠落般的,栽了下去。
接着,微弱的声音和粗钝的声音各响了一次。
-
……前者,是战人飘落后院的声音。
后者,是多拉诺尔坠落后院的声音。
-
战人俯身在地片刻后……缓缓站起身来。
从三楼飞落,……展现出的,竟是有如翻越栅栏般的,轻飘落地……。
-
“战,……战人……!!!!!!!!!!”
贝阿朵从书斋窗户探出身来,要确认没有翅膀的战人是否平安落地。
-
“贝阿朵!!来,飞吧!!”
“哎……?!”
-
“那窗户就是咱们的出口!……所以飞吧!!你根本不是会被密室困住的魔女吧!!”
-
书斋已不再是密室。
可以从这飞出去,可以从这逃出去……!
如今,妄图捕捉魔女并另其窒息而杀之的密室已被破除。
-
“嗯,……嗯……!!金,金藏也……!”
“去吧。战人找到答案的同时,老夫的魂魄就已从这密室脱身了。”
-
金藏的身姿,化作黄金蝶群消失。
密室结界被破解后,否定魔法的力量也烟消云散了。
-
贝阿朵跑向窗子。
……狩猎魔女的密室出口只此一处。
-
扫了一眼异端审问官的部下们,和榭丝塔姐妹后,振作遍体鳞伤的身体,像战人作过的那样,奔向窗口。
那姿态,宛如听到钟声而奔跑的灰姑娘一样。
-
“休,休想逃跑,贝阿朵莉切,魔女幻想!!”
-
绘梨花,虽然想去抓住奔跑的贝阿朵,但却跟捕云捉雾一般,正脸摔在地上。
……人类根本无法捉住魔女。
没有爱的她,更是连碰都别想……!
-
“榭丝塔队,向魔女开火!杀了她!!”
-
“瞄准,没有抵触,无法开火。”
“敬启。可防战人蓝色真实之结界,汝方不备也。”
-
榭丝塔00和歌特鲁德,都以难以置信的苍白语气说道。
-
“谁,谁都挡不住吗?战人?金藏?贝阿朵莉切?这些家伙逃掉的话,……我,……我的,密室推理就……!!本,……侦探,……古户……绘梨花就,呜呜呜呜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嘎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绘梨花乱抓着头发,狂叫着蜷缩起来。
-
“名闻天下的魔女,别给我就败在老头张毛的书斋里!!这刚第一晚啊!让新来的家伙们,知道你的棋局并非儿戏吧!!”
-
贝阿朵,也如同战人一样,……飞了。
接着,在这雨滴宝石箱的世界中,扑进战人怀抱般的飞降下来。
……战人像在接天使落羽样,用双臂接住了她。
-
那一幕,简直就是……,骑士,接住了被关在高塔中的公主,……宛如童话情节之再现般,美丽的图画……。
-
“……不好。……我动心了。……右代宫家的当主,都是些这样的家伙吗?”
-
“若要书写右代宫金藏的骇人事迹,……应该能写出一部册书不输于书斋中魔道书数量波澜壮阔的故事吧。那下任当主的故事,似乎也很值得书写。不不,当然已经写出来了。而且是一部,长之又长的故事。……噗咕咕咕。”
-
屋顶上,支着伞的恶魔们嗤笑着。
同时,宁静的望着下面后院的二人。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真行啊……。”
“你以为我这都,被你的棋局锻炼多少次了。”
-
被战人双臂接住的贝阿朵,带着呆然的表情,……少见的夸了战人。
战人也跟以往一样,露出了毫不在意的笑容……。
-
“……这,……这种事……,不可能,不可能!!。”
从窗户向下望的绘梨花边咬牙,边抓着头发。
-
双臂抱着贝阿朵,战人抬头撇嘴一笑。
-
“绘梨花。”
“……什,……什么事……。”
-
“黄金魔女之谜,是不会送给你的。解谜的人是我。……这玩意啊,是我们俩的谜题。对吧,贝阿朵。”
-
“嗯,……嗯……!妾身的谜题,是,……是……。”
“是?”
-
战人恶作剧样的一笑,引得贝阿朵不和风格的,红着脸,却又以,放开一切般的表情高声笑道。
-
“妾身的谜题,……是,……是,……是只属于汝的东西……!!右代宫战人!他人任谁都休想解开……!!”
“嘿嘿,你这家伙,又给我胡扯……!!”
由于贝阿朵说出不符风格的话,战人不禁笑了出来。
接着就这样抱着贝阿朵,一圈圈,华尔兹般的转了起来。
飘落的雨滴宝石,祝福着闯越考验的二人……。
-
“……从三楼窗户跳下去的……?……还没事……?用跳窗,……逃离密室……?胡,胡扯,这种,……根本不是推理……全都是胡闹!!”
-
如果战人至少受个重伤之类,……绘梨花就,或许还有台阶可下。
或许她就能够主张年事已高金藏的跳窗,根本不可能安然无恙了。
……可是,战人平安的在后院,向绘梨花展示了胜利者的威严。
-
“各位,我,……我再问一次。……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吧?人类从三楼窗户跳下去,还能平安落地,这根本不可能……!!对吧,大家……?!更何况,年事甚高的金藏先生竟从三楼跳下去!!这根本不是推理!!”
-
绘梨花本打算获得赞同后,还能重整旗鼓,……可他们的回答,却和先前完全一样。
-
“不,金藏先生的话就可能。”
“老爹他还真说不准会。”
-
“毕竟是父亲大人呀……。”
“英雄事迹众多的他老人家。这点小事儿不值得惊讶啊。”
-
“什,……什,……!!你,……你们,……脑壳和思维,都有没有毛病啊?!?!”
-
“无论如何,……你的密室理论,并不完美呢。”
-
“呼,……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
不止佣人们,连亲戚们都统一了口径。
一致认为金藏的话,即使真从三楼窗户跳出去也丝毫不意外。
到,到底,右代宫金藏,是何方神圣啊……!!
-
“好吧,基本能给个六十分……。年轻时的金藏,会搞得再大场面些哦。汝还得再加把劲。”
“嚯,劲到什么程度?”
-
“就,就是那个啊……。那个,……或,或许会抱,抱着妾身跳出来!”
“好的。下次有机会,我就抱着你跳好了。”
-
“能,……能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
-
贝阿朵因不禁说话走了高音,而咽了一口。
于是,贝阿朵的身体,突然,崩裂成黄金的蝴蝶群。
-
因为一群人都跑到窗边,马上就要沐浴到含有反魔法毒素的视线了。
贝阿朵的身体化作不可见的存在融入空中……。
所以,在他们眼中,只看到战人自己堂堂站在后院……。
-
“战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没事吧!!!!!!!!”
“安,安然无恙……!太好了!”
-
“……我输了……。……那么,为了书斋中的人们,……给我最后一击吧。用金藏是如何,从那书斋密室中逃脱的,最后的蓝色真实。”
-
多拉诺尔的表情里没有痛苦。
……根本上来说,喜悦可苦楚,都不会在她的脸上浮现。
-
可是,从用太刀代替拐杖,辛苦站起身来的样子,则很容易让人知道那是受过重创。
同时,尽管没有表情,但仍可以看出那是能让她接受的败北。
-
战人面向她。
-
“来了。”
“好,来吧。……………………。”
-
多拉诺尔做好了准备一样,静静的闭上眼睛,同时保持尊严般的挺起胸膛。
-
“这就是我的蓝色真实。”
-
蓝色力量聚集起来。
……战人慢慢接近多拉诺尔。
接着,向暴雨里的天空,喊出了蓝色的真实。
-
“
右代宫金藏,瞒过夏妃伯母,由窗户脱离了书斋。夏妃伯母未能察觉到这点,锁上了窗子。如此一来,与夏妃伯母在二十三时目送祖父大人就寝,门那的包装纸封印和窗户在内侧上锁都不矛盾,祖父大人也能离开书斋。实际上的可行性,就跟我证明过的一样。以上就能为此战分出胜负!!
”
-
蓝楔,与苍蓝的落雷一起,闪过后院,霹向仰面向天的多拉诺尔的额头。
-
“……………………。”
-
“……贝阿朵的棋局可不简单哦。推理的老规矩到底通不通用都是问题。你的刀法虽然不错,但脑筋却欠柔软啊。”
-
……柱子般巨大的蓝楔,……在多拉诺尔的头上,……蜻蜓点水样的,……停住了。
虽有扎到,但不致命。
……最多,只留下了被铅笔扎过程度的痕迹。
-
战人打了个响指,那蓝楔随即爆碎,化作无数透明的宝石,……不,化作雨滴落在后院里。
多拉诺尔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
夹杂着雷鸣的大雨中,右代宫家的下任当主,向着从书斋向下看的亲族们,……证明般的展来双臂……。
-
“……欢迎,来到我和贝阿朵的棋局。也欢迎你。古户绘梨花……!”
-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咔、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右代宫战人……!Good啊,实在是Good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吃个精光……!把那所谓的魔女之谜……!!连肠子都不剩的吃光!!啊哈哈哈哈哈哈咔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
战人和贝阿朵一同屹然的仰望着,无法抑止那邪恶笑声的绘梨花……。
-
“哦呵呵呵呵呵呵,哦——呵呵啊哈哈啊啊!!啊——,有趣有趣!!绘梨花,丢死个人了呀,呼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呜咕……咕,……。贝,贝伦卡斯特露卿。……,辜,辜负了您的期……望……。”
-
“你这张脸。……搞笑到让人想撕下来裱上当装饰了。咯咯咯咯咯咯,我的分身,……真丢人真丢人失态失态,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沐浴着等于是自己生身父母的贝伦卡斯特露的嘲笑,……绘梨花几乎将下嘴唇咬破,忍受着屈辱……。
-
“……这……仇……我必……,……必……。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右代宫战人……。……贝阿朵莉切……。……右代宫,…………夏妃————……,……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这谜,是我们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捣乱……!!贝阿朵莉切!!”
“唔,……嗯!”
-
黄金乡里,寂静的雨,……一直下着。
-
在那方亭之中,……坐着瞳孔中失去光芒的悲伤的魔女,……还有战人。
-
瓦尔基利亚也在。
……她坐在贝阿朵莉切旁边,自各织着毛线活。
-
拉姆达戴露塔的棋局,结束了第一晚后的高潮,打上了小休止符。
-
望着浸在雨水之中的黄金蔷薇园,……战人,重新思考着现在和以后,还有迄今为止的事……。
对于战人来说,思考就是他的战斗。
这样不管是棋局停止,还是贝阿朵无法言语,……他就都还能继续战斗下去。
-
……瓦尔基利亚,忽然停下手里的织针。
战人也留意到了。
-
……他们发觉这本不会有人到访蔷薇花园中,走来一个人影。
-
“……难得。竟然会有人能到达这里。”
“那家伙是…………。”
-
走在这寂静的雨中,……连伞都不打的人影,……原来是多拉诺尔。
-
“……漂亮的迷宫花园。对于欣赏蔷薇来说,这种趣向十分合适。”
“你,……为什么来这。”
-
“久违。Mrs.贝阿朵莉切。……不,现在应该是,Mrs.瓦尔基利亚,才对。”
-
“好久不见了呢,多拉诺尔。……来,过来吧。让客人淋雨的招待,可不是我们要做的哦。”
“……………………。”
-
“没关系。她不是来战的哦。”
“……你熟人吗。”
-
“天界中故交中的一位。……真让人怀念呢。”
-
“的确很令人怀念。Mrs.瓦尔基利亚的天界学识亦造诣非浅。经常围绕事物的解释在论战中拜受赐教。”
-
“呵呵呵……。与你一起做过的种种知性的冒险都很开心哦。真希望以后,还能有这种机会呢。”
“是啊。改日有机会的话,请务必赏光。我十分期待,能再次与你交手。”
-
虽然说话中带着“战”字,但听上去却毫无硝烟的味道。
有的只是,棋逢对手的感觉。
-
由于瓦尔基利亚与贝阿朵不同,礼仪端正,且重情重义,所以她在天界和魔界,还有各种异界中,似乎拥有众多友人。
但多拉诺尔,也是其中一人仍不禁令人吃惊……。
-
直到刚才为止,还与“我”刀兵相见的多拉诺尔,仿佛遇上急雨的赶路人一般低下头,在瓦尔基利亚让给她的位子上,客人般的坐下身来。
-
“……红茶有什么要求吗?”
“怎样都好。……你泡的红茶,每一种都是绝品。”
-
“那么,就用大吉岭了。……战人和贝阿朵,你们要再来一杯吗?”
-
“……好。我和贝阿朵都要。……对吧。”
“……………………。”
-
贝阿朵虽然依旧没有回答,……但轻轻把杯子放在她面前的话,时而,仍会想起来般的嘬一口。
那杯子里虽然还有红茶,可已经凉掉了。
所以战人,代贝阿朵要了新茶……。
-
“……事情的梗概我已听说。……以残虐闻名的无限之魔女,贝阿朵莉切,落得这副样子也不禁令人心痛。”
-
“这家伙,已经没在参与棋局了。……操纵棋盘上这家伙的,是拉姆达戴露塔。”
-
“我知道。……不过,她是这世界原本的主人。而你,是受这主人招待而来的,正当的客人。所以我才这样,前来拜访。”
-
棋盘之上,我和贝阿朵都见过多拉诺尔了。
但那是,那些魔女们的,棋子的作为。
而不是我和贝阿朵自己。
-
“所以才特地,到这来跟战人和贝阿朵打招呼的吗……?……依旧,是个重礼数的孩子呢。”
-
“这是我的信条。……初次见面,Mr.战人。我是多拉诺尔·A·诺克斯。虽然身处敌营,但仍请多读指教。”
-
“……噢。我右代宫战人。多指教了。”
-
“初次见面,Ms.贝阿朵莉切。我是多拉诺尔·A·诺克斯。”
-
“……………………。”
-
“……贝阿朵。跟你打招呼呢。…………。”
“……………………。”
-
“…………。……她说欢迎啊。”
“谢谢。Ms.贝阿朵莉切。”
-
魔女,和将猎杀她们做为毕生事业的异端审问官,在红茶飘香中互致问候。
……真是不可思意的景象。
-
从瓦尔基利亚的双手手掌上,飘现出的黄金蝴蝶,化作红茶壶,和茶叶罐。
-
……真是符合魔女风格的备茶方法。
虽说由于身为魔女,这景象其实,并不稀奇。
……但异端审问官多拉诺尔是否能直面这一情景,则令人有些在意。
-
“……请放心。我还没不晓风情到,要对送来红茶的备法挑三拣四。”
“即使这红茶是由魔法泡制的……?”
-
“……Mrs.瓦尔基利亚,用私下藏着的茶具泡了茶。我们将其以,‘用魔法泡了茶’的形式解释·判断后,加以记载。……这是被诺克斯第九条认可的解释方法。”
-
“哦呀哦呀……。九条的解释,在大法院应该也是被视为忌讳的敏感问题……。虽说是私人发言,但若被人知道这话是出自主席异端审问官之口,搞不好会丢了饭碗哦。”
-
“无论我作何解释,夫人你泡出的红茶的味道都不会产生改变。所以,我就没有必要去在意泡茶方法。”
“………………喔……。”
-
乍看上去好象很冷酷,……意外的,她似乎是个会察觉气氛的家伙。
……如果,多拉诺尔她,否定用魔法泡茶一事的话,那魔法定会立即粉碎吧。
-
但是,若把经过说成红茶茶具存在于此,瓦尔基利亚用普通方法泡了茶,从结果上说,瓦尔基利亚泡了茶就仍然是事实。
-
“将结果埋藏在黑暗之中的魔法是邪恶的。我们不会容许。不过,包藏过程的魔法则不一定全属邪恶。我的敌人是邪恶,而不是魔法本身。”
-
“原来如此啊。……被招待了红茶才是重点,之后不对其泡制的方法刨根问底,才是客人的礼仪吗。”
-
……没错啊。
把端来的红茶,在道谢之后喝下才是访客的礼节。
跑到厨房,对茶的泡法指手画脚,可不叫高雅。
-
“厨房,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在那准备出的饭菜,也应该用待客之心精心装饰。……请吧,小心热哦。”
-
“谢谢。我还想要砂糖和牛奶。”
“咯。还不能直接喝么?”
-
“我还是孩子。不甜的话不行。”
-
“……魔法就是,……温柔的,谎言,……吗。”
-
“说成是‘谎言’就很难听了呢。用日语形容的话,将其称为‘修饰’,会更合适吧。”
-
“给孩子糖果时。从口袋中随便掏出来的糖果,与精彩的魔术结尾,出现的糖果,其中包含的感情完全不同。”
-
“自然,魔术一下变出来糖的方法,又帅气又好啊。”
“不是这样。对给予糖果的结果,进行尽可能美和欢乐的修饰,才有意义。”
-
“……就是说给小真里亚糖时。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她,和告诉她因为她平时是好孩子,所以妖精们送来了糖果后,悄悄放进她口袋里,两者截然不同哦。”
-
“见状,马上调查全员的不在场证明,最后确定出是谁把糖放进她口袋,这种事在我看来就是不懂风雅。得到糖,少女开心了的结果才是重要。同时,为使少女开心所作的修饰,就是有意义的。”
-
“……真意外啊。明明带着只要是跟魔法沾边的东西就全盘否定的样子登场的。”
“做为异端审问官我会这么做。因为是职务。但是,不在岗的时候,我不想也变得那么冷酷。”
-
“勤务中不带入私人感情吗。……真是个懂事的家伙啊。”
-
“做为异端审问官,猎杀魔女就是工作。……可是,做为个人来讲我是同情魔女的。不过,身为异端审问官,就要毫不留情的将之断罪了。”
-
“……从结果来看,我处刑了众多魔女的事实没有改变。……我的同情,不过是无谓的修饰。可有可无。那么,即便没有也罢了……。”
-
“……没这回事哦。即使结果一样,但心不同的话,其间的意义也会存在巨大差别。”
-
“……你母亲烧制的曲奇,一定比出自优秀糕点师之手的曲奇美味。……这是因为,你知道其中有心意在。”
-
“是啊。……即使结果看上去一样,……根据心意这玩意的一有一无,其中意义就有可能完全不同……。”
-
“是这样吗……。……对于我来说,心的有无,没有任何意义。”
多拉诺尔的视线,带着少许悲伤,落在茶杯上……。
-
“话不是那么说的。”
“……………………。”
-
“听了刚才的话,我对你的看法稍微改变了。……所以说心没意义的,绝对错。”
-
瓦尔基利亚,因本该是自己的台词,却从战人口中说出,而小吃了一惊。
-
毕竟理解“心”,是迈向魔法本质的第一步。
战人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已经无意识的,开始渐渐理解贝阿朵的本质,魔女的本质,……和最最核心的魔法了。
-
无论是要成为魔女也好,要讨伐魔女也罢。
……理解魔法,都是一切的开始。
瓦尔基利亚,真切的感受到了,战人的这小小的变化……。
>#71
[
本帖最后由 sigma066 于 2009-11-9 21:0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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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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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我看战人离承认魔女不远了。
穆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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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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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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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情侶好閃阿阿阿阿......我要瞎了
還看不出來嗎?
戰人是可以承認魔女的,不過是在棋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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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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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4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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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
我TV党,刚看到EP3最后的签字仪式,还以为不管棋盘内棋盘外只要承认就算输。
funlim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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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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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
07你写言情剧确实很强大。。。
啊哈哈。。。。我失态了。。
彻底沦为战贝党
顺便补充下,楼主你是好人,楼主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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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funlimit 于 2009-11-6 12:0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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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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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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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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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不能承認在這幾個日期裡發生的殺人事件是魔女所為
其餘來說就跟EP4的緣壽一樣,是承認在棋盤之外的魔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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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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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6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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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签字仪式和北风太阳又是怎么回事?为啥宁可牺牲下位魔女也要费尽心机的让战人承认上位魔女?
穆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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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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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6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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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也算是在遊戲中(EP3回合內)。
而EP3最後也是想讓戰人放棄思考(又是黃金鄉又是魔女的)
不排除貝阿朵有其他意圖。
上位的貝阿朵戰人不想承認也不行阿,不然跟他在對決的人是誰?
順便說下,TV黨的還是去把EP1~EP4的遊戲補完一下
老實講海貓動畫劇情來說做的很簡略,可能是因為卡在集數的關係。
[
本帖最后由 穆菲爾 于 2009-11-6 18:3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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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eca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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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8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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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魔法,理解魔女,才能讨伐魔女,果然是这样
hideohots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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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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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文EP5最近才食完,這裡已經有這麼多漢化稿了,真的是太感謝了
總之,先收藏了,科科
sigma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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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9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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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一战,领教了。对于最后一刻,手下留的情,我表示感谢。”
“那个‘我’不是本人啊。……操手是拉姆达戴露塔。”
-
第五局中,我是半路参加的。
“现在”,还没有我的份。
所以,在我参加之前,叫“我”的那棋子,恐怕都是由贝伦卡斯特露,或者拉姆达戴露塔操控的。
-
“……那些家伙,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的风。搞得还蛮帅的。这么一来,我不就成了来救贝阿朵的骑士大大了嘛。”
-
“拉姆达戴露塔卿,想要的是魔女和人类势均力敌,最后平局。……由于绘梨花的登场,使天平向人类一方大幅度倾斜,才导致她操纵故事的走向有利于贝阿朵的吧。”
-
“这我知道。但是,棋子,做不到的就是做不到。而且,擅长与原本性格相符的行为。……所以,那的确是你,……战人完成的事迹。因此,我才要谢你。”
-
“……什么都没做就被谢,感觉好奇怪啊。……棋局再进行一点,我的棋子就归我控制了。到时候,我可就不一定会温柔的留一手了。”
-
“我也是一样。再次刀兵相见之时,绝不会落后于你。”
-
“说得好。我就陪你玩玩。全力战过来吧。”
“我保证。定会用上全力。”
-
……多拉诺尔。
我本以为她是个没心,没感情的杀人人偶样的家伙。……意外的,似乎是个可以与之交流的家伙呢。
……当然,在棋盘上对战的时候,互相都不会留情。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边观赏着被雨水淋湿的蔷薇花园,边安静的享受着红茶。
-
“……有件事,我需要道歉。”
唐突之间,多拉诺尔低声说道。
-
“道什么歉啊。……如果是刚才那一战的事,可就已经No side了。互相之间,都尽全力战过了吧。胜败全在天命。”
-
“不,那不是天命。……正因为不是交由天命定下的胜败,我才为道歉来访的。”
“……什么意思……?”
-
“…………。……意思是,故意输了对吧?”
停下手里的毛线活,瓦尔基利亚平静的说道。
-
“……是的。……Mr.战人。”
“Mr什么的听得人发痒。叫我战人就好。”
“战人。……我向你道歉。我们的战斗,不是倾尽全力的。”
-
“……我知道哦。……
‘金藏在所有棋局开始之时都已死亡’
。这是已经由贝阿朵声明过的真实。……那一战,对战人来说,能坚持到平局已是万幸。原本是毫无胜算的一战。”
-
“……是啊。……一语道断的话,那一战就直接见分晓了。……为什么,没用那条红字?难道想说是怕僵局吗?”
-
“
诺克斯第二条。破案手段中禁止使用超自然能力。
这条红色真实,我们无法直接使用。但是,
‘窗户在下雨后就没被打开过’
这样的红色真实,我则确实交给了把守窗子的科妮莉亚。”
-
“轰。……这下就将军了。……为什么那大姐,没出这张王牌呢……?”
-
“……啧!这,这是……。……呜。敬,敬启……!吾赤没有被破之道理!汝愿,无法实现……!!”
-
在这之前,一直冷静的对待战局的她,……当我冲锋时,突然急噪了。
-
我原以为那是因为被我突如其来的攻击震住,……事实则不然。
明明手上有能使我攻击彻底无效的王牌,……在马上要用的时候,突然无法使用,她这才有了犹豫。
-
“我不清楚。突然,在那一瞬间,这张王牌被禁止使用了。从没了这牌开始,你的胜利就已是板上钉钉了。”
-
“……应该是GAMEMASTER,拉姆达戴露塔卿的干涉吧。”
“那小死孩……。……最后,那一战,全都是被拉姆达戴露塔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吗。‘我们’,就等于是按她写的剧本,演了场戏啊。”
-
“我觉得很不愉快。同时,对于希望全力一战的战人,我必须挑明这点。……请原谅。”
-
“但你在失去王牌后,也用剩下的牌全力而战了哦。谁又有权利,来责备你呢。”
“……是啊。……倒是应该,去骂拉姆达戴露塔,尽做些多余的事。”
-
“
‘金藏并不存在’
,应该已公认的事实。拉姆达戴露塔卿和贝伦卡斯特露卿,应该也很清楚。可是,二位却在进行棋局的过程中留下了金藏存在的余地。……简直就像二人结伙,不让金藏被否定一般。”
-
“就是说,她们故意,放走了‘祖父大人’……?”
“是的。其中必然有某种意图。”
-
“……的确稍微,有些奇怪呢。……拉姆达戴露塔卿和贝伦卡斯特露卿,只要魔女不占优势,本应是对立关系。……按现在的形势,说二人结伙还是有些难……。”
-
“在我看来,其中定是有着某种邪恶的目的。为传达此事,我才特意到此的。”
“……你,……就为这事,特意跑来的吗。”
-
“是的。……因此我,已经办完了要办的事。就此,失陪了。棋局,也马上就要再度开始了。还需要,与绘梨花商量今后棋局的策略。”
-
多拉诺尔,喝完最后一口红茶,站起身来。
-
“接下来,在第二晚的战斗中。我将再次,无情的挥动刀锋。……所以也请战人,务必不要再对我手下留情。”
-
“……我知道。……手下一留情,我这脑袋可就要开花了。”
-
“棋盘上的我,是贝伦卡斯特露卿的棋子,也就等同于是绘梨花的走狗。以后,也会数度交手了。……可是,我的心原本,是中立的。……不,……请忘记吧。……这些东西,对你我这种关系,没有任何意义。”
-
“有啊。……你虽然的确是强敌,但已经再让人觉得恼火了。绘梨花那家伙,倒是让人烦到顶啊。”
-
“太好了。我也十分讨厌古户绘梨花。”
“嘿,哈哈哈哈哈哈。”
-
多拉诺尔的表情,终于微微缓和了一些。
……在这最后一刻,似乎终于心意相通了。
-
“古户绘梨花,是十分邪恶的存在。……因先前的败北而丢了面子,她的复仇欲已经燃烧起来了。她到底在谋划着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绝对不会是好事。请一定小心。”
-
“……知道她是贝伦卡斯特露的棋子时,我就没打算大意了。”
-
多拉诺尔,点头说“这样就好”后,走出方亭檐下,站在雨中。
-
“……竟然要做那种邪恶的走狗。……为什么我会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呢。”
多拉诺尔轻轻叹了口气。
-
“棋子”,只能完成分配给自己的任务。
而这任务,是操纵自己的人给予的。
……她估计,无法反抗是“自己”棋手的贝伦卡斯特露。
-
“……召唤的人或许是贝伦卡斯特露卿。可是,能被这个世界接受,则是贝阿朵的意志。……倘若这孩子不想的话,你就不会穿过迷宫花园,来到这了。……对吧,……贝阿朵……?”
-
“……………………。”
-
“……………………。……Ms.贝阿朵莉切。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身为邪恶走狗的我,如果真能回应你的需求,就最好不过了……。”
-
对贝阿朵的说话,……自然,不会获得回答。
-
多拉诺尔,对红茶再次致谢后,……消失在雨中的蔷薇花园……。
-
“这黄金乡,只要贝阿朵不想,就谁也无法来吗。”
“对。……叫多拉诺尔来的,是这孩子哦。”
-
“……………………。”
-
“……贝阿朵她,……把那家伙叫来,见我的吗……。”
-
……可我,知道有人在贝阿朵不想的条件下到过这。
-
就是缘寿。
……上局棋中,身为不受欢迎的客人,……缘寿自己,成功的到达了这里。
难道那也是,……贝阿朵的,……心思吗……?
-
“这里有我,有你。有贝阿朵。还有刚才来访的多拉诺尔。……一切都是这孩子想要的。……就连多拉诺尔和你度过的,这短暂的茶会也是。”
-
“……………………。”
“……贝阿朵。你想让我,……从那家伙那知道什么啊……?那是跟找出你的心脏,……让你安眠有关的东西吗……?”
-
多拉诺尔·A·诺克斯。
魔女的天敌。
异端审问官。
……否定奇幻,推理的尖兵。
-
你难道是想让她帮忙挖出你的心脏,……彻底断绝你性命的吗……?
……………………。
----
多谢大家那么多天的支持.
很抱歉没翻完,
不过游戏的汉化版已经发布,所以也可以说没什么所谓了吧.
借最后这点地方,说说C77的打算.
如果いえろぜぶら出的话,
我打算作第四回東方M1グランプリ,
虽然这个估计会跟渔场撞车w.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期待.
では、この辺で〆させて頂きます。
またC77でお会いしましょう~ノシ。
[
本帖最后由 sigma066 于 2009-12-23 20:4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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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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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3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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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辛苦了 在下吹毛求疵纠正LZ一个历史常识的错误 译文上有:
“那时武田与织田和德川家打得正给劲。这节骨眼儿听说信玄死了的话,肯定会影响战局。于是乎呢,他就留下了把自己死讯藏三年的遗言。……秀吉也一样,为让自己主公织田信长的死不被敌方察觉,他进行了彻底的情报管制,并迅速与毛利和解,才得以大举反攻中国(日本地名)击溃明智啊。”
”中国大返“不是反攻”到“”中国“,而是从”中国“回来,丰臣秀吉(当时名为羽柴秀吉)为了替织田信长报仇,隐瞒死讯与毛利氏和谈,成功后返回京畿地区与明智光秀决战,而”中国“则是毛利氏的势力范围。所以上文应该改为“才得以从中国返回击溃明智”较为妥当。
最后给LZ加油。
sigma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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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4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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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塞巴斯疆
于 2009-11-13 16:14 发表
LZ辛苦了 在下吹毛求疵纠正LZ一个历史常识的错误 译文上有:
“那时武田与织田和德川家打得正给劲。这节骨眼儿听说信玄死了的话,肯定会影响战局。于是乎呢,他就留下了把自己死讯藏三年的遗言。……秀吉也一样,为让自己主 ...
多谢纠正.已修改.
这个历史常识,我在初高中学历史的时候没学到.让大家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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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ecar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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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6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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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咱又来顶你了~~
ASER
((ノ-_-)ノ~┻━┻)
~讴歌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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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7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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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6应援~!
就算是最强如我也难免要郁闷一下( ̄▽ ̄;)
飞天板砖
有棱有角才好看!有木有!有木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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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7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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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整个人都魔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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